不放心的说:“明珠还真是很少哭闹,不会是有什么不妥吧?”
翻着袁明珠找毛病。
把陶氏气得丢下小棉裤拿手拍他:“呸呸呸,瞎说什么呢你?”
“前头孙检芸家的小孙子跟咱明珠差不多大,就小两三天,我不是看他们家那孩子白天黑夜的哭嘛!”
袁弘德委屈:小孩子哪有不哭的啊?少驹他们几个小时候也没少哭,少驹现在一不如意都还哭,就这一个乖得让人担心。
陶氏抱着袁明珠:“小孩子总是不舒坦了才哭,他们家那孩子也是没奶吃,天天喝小米汁喝得干巴寡瘦的,能不哭嘛!”
袁弘德被说服了一些,认为不哭或许真的是一件好事,暂时免了袁明珠吃药的危险。
“过两天天气凉快点,找几个人手把那边窑洞修好了咱们就搬过去吧?”
“嗯。”
这个话题听的袁明珠放心睡着了,她的银子,离她更近了。
“把院墙先修好,那棵枣树要是管理好了能收不少的枣子呢,卖了钱给珍珠和明珠买花戴。”
袁弘德说:“我过去看了,今年开的花不少,能结不少。”
睡梦中袁明珠咧着嘴,梦到许多银元宝。
陶氏把缝好的棉衣放到柜子里,回头正看到她睡得四仰八叉的还咧嘴笑,说:“这孩子,睡着了都乐。”
看到乐呵呵的孩子总比对着哭得人心烦的孩子更让人心情好。
帮袁明珠把小被子盖好,陶氏躺在旁边也睡着了。
钱氏没睡午觉,她现在不能动弹,整天都能睡,她现在不困。
早晨杜氏的行为也让她睡不安枕,她要是以后都起不来了日子就不好过了。
丈夫和儿子都是男人,男人们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就好像女人坐月子的时候,婆婆有无数种法子让媳妇有苦说不出来。
同样,儿媳妇也有无数的法子让卧床不起的婆婆有口难言,何况她现在也没口,说不出话来?
钱氏在想着该怎么办?
槐花指望不上,那个死妮子本来就跟她不亲,又没什么心眼。
想了又想,也没想出有用的法子。
只能恨恨的把害她变成这样的袁明珠咒骂了一番。
睡着的袁明珠耸耸鼻子,觉得鼻孔发痒。
睡醒的袁弘德正侧身躺着观察她呢,还是对她不哭不太放心。
看到她耸鼻子的小模样,忍不住拿指头轻轻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正熟睡的袁明珠:大胆,敢戳本姑凉。
袁弘德就听到袁明珠:“哼哼,哼哼哼哼~。”
这孩子,原来不是不哭,是太懒了懒得哭吧?
袁弘德觉得他大概猜到了真相。
不禁有些发愁:家里出了个懒姑娘该如何是好?
甚至想到了嫁到别人家去被嫌弃的情形。
等陶氏睡醒跟她商议:“要不咱们把明珠留下招女婿吧?”
只要不说他死后她怎么办的话题,陶氏都愿意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