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昏迷中再次暴露了本性,又开始装起鹌鹑。
她再是装得老实,陶氏也不会信了。
晚上,袁明珠听到袁弘德和陶氏的谈话。
陶氏:“庄稼种的怎样了?”
“种了一半了,明天再种一天就差不多能种完了。”
又问陶氏:“钱氏在家还算安稳吧?”
陶氏不晓得该答安稳还是不安稳,实在那骂人的话太难听,还不能跟别人一般见识更让她憋屈。
“种完了地买点肉,请宋渊和里正他们来做个见证,跟务川他们把账算清楚。”袁弘德说。
“咱们不要伯驹他们承嗣了吗?”陶氏有些舍不得袁伯驹这些小辈。
“我这样子,不知道哪天就不行了,哪能留你在嗣子手里讨生活?咱们就把珍珠姐妹俩要来养大吧,
万一我不成了,她们俩左不过就是一副妆奁,有能力就置办厚些,没能力就置办薄些,俩个闺女也能跟你做个伴,
务川和大牛,谁家对你恭敬些,就许诺你身后家财让谁图吧!”
陶氏声音哽咽:“辰哥!”
问他:“这样一来咱们以后可就连个烧纸钱的人都没了?”
百年之后坟前没有供奉,她倒是不在意这些,就是连累了辰哥。
袁弘德劝她:“无所谓,要是有心,不做咱们嗣子也能记得给烧把纸钱,要是无心,做了嗣子也白搭。”
“不是怕珍珠姐妹落在钱氏手里给她祸害了,让她们跟着她们爹娘也是一样的,你握住钱财,让他们两家争竞去,总有人侍奉你终老。”
陶氏不想听他这副安排后世的语气,打断他的话:“辰哥,你别说了。”
袁弘德知道她不爱听,就不再说了。
袁明珠躺在炕里头,眨巴着眼睛听着他们的对话,好像能彻底摆脱钱氏那老虔婆了,激动得泪流满面。
第二天又种了一天地,到了晚上回来,袁弘德对宋渊说:“大侄子,明日在家吃顿酒,帮叔叔做个见证,后日再走可以吗?”
宋渊点点头,应道:“侄儿但凭叔父驱使,我爹来之前吩咐了,让我们全听叔父安排。”
袁家的情形,他这几日在这里帮着干活也看在眼里,想来就是说析产分家的事。
第二天一早起来,袁弘德去割了一刀肉,打了一坛酒回来。
陶氏带人整治了一桌菜。
还是那日下雨天的那一拨人,请了来先说正事。
宋渊点点头,应道:“侄儿但凭叔父驱使,我爹来之前吩咐了,让我们全听叔父安排。”
袁家的情形,他这几日在这里帮着干活也看在眼里,想来就是说析产分家的事。
第二天一早起来,袁弘德去割了一刀肉,打了一坛酒回来。
陶氏带人整治了一桌菜。
还是那日下雨天的那一拨人,请了来先说正事。
宋渊点点头,应道:“侄儿但凭叔父驱使,我爹来之前吩咐了,让我们全听叔父安排。”
袁家的情形,他这几日在这里帮着干活也看在眼里,想来就是说析产分家的事。
第二天一早起来,袁弘德去割了一刀肉,打了一坛酒回来。
陶氏带人整治了一桌菜。
还是那日下雨天的那一拨人,请了来先说正事。
宋渊点点头,应道:“侄儿但凭叔父驱使,我爹来之前吩咐了,让我们全听叔父安排。”
袁家的情形,他这几日在这里帮着干活也看在眼里,想来就是说析产分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