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李静初带领下又重焕生机的李家,又蒙上了一层晦暗的阴影!
“哼!贼心不死!”
李静初冷哼一声,然后起身道:“走!随我去看看!”
说罢,她一马当先,出门而去。
“呵呵!那个灾星先是害死了老爷,现在又癞哈蟆想吃天鹅肉,招惹上了太原王家,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灾星如此会给李家招祸,你们这些瞎了眼的下人还护着她吗?”
“不许你这么说小姐!”
“对!不许你这么说小姐!”
“哼!你们这些贱人真是不识好歹!我今天是来拯救李家的!那灾星现在招惹了太原王家,要是不把她赶出去,到时候咱们整个李家全都完了!你们谁得罪得起王家?啊?现在将她赶出李家,咱们或许还有一条生路,你们要是再不识好歹,那就只能去给那灾星陪葬了!谁愿意听我的,站出来,以后我给他发双倍月钱~!”
“哼!双倍月钱?二姨娘,你哪儿来那么多钱呢?”
李静初刚一来到前院,就听到柳月容和一些家奴的争吵声,通过这些争吵,她也明白了柳月容今日此来的来意,无非就是看她被王家那边排斥了之后,回来趁火打劫罢了,这时,她听说柳月容愿意拿双倍月钱笼络府中家奴,李静初忍不住一笑,走出去出声问道。
“李静初?”
柳月容正为自己辛辛苦苦准备的一番说辞而暗暗得意,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而且令她颇为熟悉的声音,不由吓了一跳,毕竟以前她可是被李静初给整的有心理阴影了,但想到李静初此时所身处的处境后,柳月容顿时就不怎么害怕了,她叉腰挺胸,瞪着李静初道:
“嘿!你这个灾星出来的正好!你听着,你要是真不想老爷辛辛苦苦创下来的家业被人毁了,不想眼前李家的这些下人们因你而流落街头,你现在就滚出李家!”
“哼!丧家之犬也敢在此狂吠?”
李静初脸上毫无惧色,她上前两步,直视柳月容道:“父亲辛苦经营多年,才创下这偌大的家业,你口口声声让我滚出李家,但我滚出李家之后,难道将父亲的家业交给你吗?
当初父亲尸骨未寒,柳月容你便忙着侵占父亲的家业,李家在你的祸害下,生意惨淡,每月都收不抵支,要不是我回来重振家业,恐怕父亲的家业早就被你败光了吧?这都是有目共睹的事情,真不知你今日还有何脸面再回来,有何脸面再提及父亲!”
李府的家丁、丫鬟们,听完李静初这一番话后,均是面面相觑,然后纷纷用有些憎恶的眼光,看向柳月容。的确,李静初是招惹了太原王家,恐会给李家带来灾难,但就算是李静初离开李家,那执掌李家之人也不应该是柳月容,因为,她不配!
“好!好一张利嘴!”
见周围家丁都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自己,柳月容气极反笑道:“呵呵!我柳月容就看你这个小贱人能张狂到几时?据说这次同安公主都亲自来了,以公主的高贵,怎么可能让你这个出身低贱的贱人沾染堂堂王家嫡长子?你们这些愚昧的下人愿意跟李静初一起陪葬,那便只管呆在这里,不愿意的,现在走还来得及~!”
两败俱伤!
事到如今,在难以得到人心的情况下,柳月容也只好给李静初来一个两败俱伤,既然她不好过,那大家都别想好过!
果然,柳月容话音落罢,李府中的家丁仆役隐隐出现了一丝骚动,他们憎恶柳月容不假,但他们同样也惧怕来自于太原王家的报复!
“小姐,我娘昨日让人捎信说她生病了,小人想告几天假,回去照顾我娘!”
沉默片刻,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家丁走了出来,向李静初拱手道。
顿时,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李静初!
大家都明白,所谓的母亲生病是假,“临阵脱逃”是真啊!就看李静初同不同意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李静初目光平静地看了看那中年家丁,轻声道:“既然如此,那便允你五日回去照看娘亲吧!小环,去账房将大壮这个月的月钱提前给他,另外,再多给他支取五百文,给他母亲治病!”
“小姐~!”
李静初身边的小丫鬟闻言大急,刚想说些什么,李静初却打断道:“不必多言,照我说的去做!”
“是!小姐!”
小丫鬟无奈地应了一声,然后对那家丁道:“你随我来吧!”
众人见状不由满心惊讶,他们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局,只见李静初转过身来,看着他们,继续说道:
“你们都是李家的人,这些年来一直对李家忠心耿耿,如今李家可能陷入危难,你们若是选择离开,我不会怪你们,而且还会将你们这个月的月钱提前结清;愿意留下与李家共渡难关的,我李静初愿意一辈子铭记!是走是留,你们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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