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这陛下好端端的为什么又要让为夫上朝呢?啧啧,不知道本侯住得远吗?今儿又得披星戴月了啊!”
第二日清晨,还不到卯时,李泽轩就已经在韩雨惜的侍候下穿衣洗漱了,虽然不怎么困,但这天都没亮就要出门,让李泽轩还是忍不住小声抱怨道。
“扑哧!”
韩雨惜闻言,忍不住“扑哧”一笑,她一边帮李泽轩梳着头发,一边笑道:”相公,这别人寒窗苦读几十年,就是盼着有朝一日能够位列朝堂,可是您怎么一听到要上早朝,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呢?“
李泽轩捏了捏韩雨惜的葱白手指,坏笑道:“有句诗是怎么说来着?哦,是后宫佳丽三千人,从此君王不早朝!而你相公呢,只需要娘子你一人,就懒得去上早朝了!那些功名利禄,哪有怀中的娘子重要?娘子,你说是也不是?”
韩雨惜的嫩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连忙甩掉李泽轩的大手,嗔道:“相公你又说浑话!快别动,让妾身赶快帮您梳好头,可别误了时辰~!”
“好好好!听娘子的!”
李泽轩知道韩雨惜不禁逗,口花花了一句,便不再“调皮”了!
这时,韩雨惜忽然又说道:“相公,您应该这么想,依您现在的品级和地位,本就应该每天都上早朝的,是陛下见您身兼数职,而且所住的云山别院距离皇宫颇远,这才特地准许您不必每日临朝的!所以,您应该感激圣上呢!”
“诶?娘子说的有道理啊!”
李泽轩眼睛一亮,笑道:“照这么说的话,为夫这顿时就有动力上早朝了!孔子他老人家说的果然不错,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会有一个好女人~!”
韩雨惜拍了一下李泽轩的后背,没好气道:“相公你又胡说,孔子何曾说过这般话?好了!相公你的头发梳好了,快去吃些饭食吧!不然在朝堂上站那么久肯定会饿!”
“嗯!哈哈!还是娘子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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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温柔乡”出来,李泽轩带着庞非基双人双骑,成了一对难兄难弟,打着火把,赶起了夜路!
哦,严格来说这不叫夜路,或许应该叫“凌晨路”,黎明前的最后一抹黑暗!
所幸现在云山到长安官道的这一段路全部修成了水泥路,要不然就以前那种崎岖的山路,任何人纵然马术再好,也不敢抹黑骑马赶路啊!要不然非得栽倒在山沟里!
紧赶慢赶,终于赶在了城门开启前赶到了长安城东面城楼下。
主仆二人在城门外等了不到一刻钟,城门守卫便打开了城门,李泽轩和庞非基连忙打马进去,然后直朝皇宫奔去。
“哟~!小轩,你今日怎么来上早朝了?”
进入皇宫,来到太极殿前,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包括程咬金、秦琼等人!见到李泽轩这个“稀客”,程咬金一脸惊喜地走了过来,并拍着李泽轩的肩膀,大笑道。
话说老程现在上朝能来这么早,完全归功于自行车啊!程咬金现在也算是“车中高手”了,都会单手骑自行车了,有时候甚至可以双手脱离车把,简直秀的一批!而且程咬金飚起车来,甚至比“飚马”都狠,人见人怕!
其实不止他是骑自行车,文武百官中,家境稍微富裕一些的,几乎都买了自行车,毕竟这玩意儿比马车要快,也要方便,两脚一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而且还不用给马儿喂草。
值得一提的是,皇宫现在也与时俱进,专门在宫门处给大臣们修建了一处“停车场”,李泽轩得知后,非常有成就感地乐了好久!因为他又给这个时代带来了一点改变!
“程伯伯早~!”
李泽轩给程咬金问了一句好,然后答道:“昨日陛下派人去云山通知小侄务必参与今日的朝会,小侄不敢不来啊~!”
“哦~?是陛下派人通知的?”
程咬金目光一闪,神情一肃,问道。
李泽轩点头道:“是啊!哦,对了,程伯伯,是不是这两天朝中有大事发生,所以陛下才叫小侄来的?您给小侄说说,朝中到底发生了啥大事儿啊~!”
程咬金面色犹豫道:“既算是好事儿,也算是坏事儿!唉,你还是问秦二哥吧!”
李泽轩一脸的莫名其妙,他扭头看向秦琼,问道:“秦伯伯,到底生了何事?程伯伯怎么还神神秘秘的?”
秦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颉利可汗发兵攻打突利,突利来使,请求大唐出兵援助,并且他愿意归降我大唐!”
李泽轩闻言一愣,大为不解道:“那...那这不是好事儿吗?为什么程伯伯说既算是好事儿,也算是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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