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参军的脾气和施凯勇一样,只要有看不惯的事情,就一定会告诉我父亲,如果我父亲不管,他就会直接上书朝廷。
我父亲虽然是南郡刺史,可是对施参军也是忌惮几分,因为他有直接上书朝廷的权力。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和施凯勇在一起。”
听到张文琴的回答,陆大石点了点头,如果施凯勇是这个脾气,那没有人和他在一起玩耍,倒是有心可原了。
“张小姐,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说,施凯勇曾经得罪过不少人?”
张文琴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我记得,南郡专管钱粮的张大人的公子,一次偶尔的机会,在喝醉的时候,将他父亲的某些事情,当作炫耀的说出去了,被在一个酒桌上喝酒的施凯勇听到了。
结果,第2天,施参军便将这些事情告诉了我爹,并请我爹处罚张大人!
我爹知道,如果不处罚张大人,施参军肯定会上书朝廷,到时事情更不好办,所以无奈之下,只能处罚了张大人!”
听到这里,陆大石有些诧异的问道,“按照张小姐这样说,施参军做事如此不讲情面,那他这个参军的职位,恐怕也做不久吧?”
张文琴摇了摇头,“不会的,施参军为人确实清廉,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几乎是不可能的!”
陆大石疑惑的问道,“就算施参军为人清廉,可是,万一有人嫁祸他,或者暗害他,总会找到把柄吧?”
听到陆大石的这句话,张文琴重新看了陆大石一眼,这才摇了摇头。
“想要那么做也不容易,施参军朝里也有人,想要暗害他,就要先考虑能不能搬倒他身后的人才行!”
听到这句话,陆大石顿时吃了一惊,“难道,施参军身后的人很厉害吗?”
张文琴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听说过四公十侯吧?”
说到这儿,张文琴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她也不等陆大石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十侯中的信侯李怀忧,是施参军的舅舅。”
听到张文琴的解释,陆大石这才明白,一个到处树敌的施参军,怎么会好好的活到现在,原来,有这样一颗大树靠着,难怪没人敢爱害他!
张文琴见陆大石没说话,秀眉皱了皱,才轻声问道。
“难道,你认为,施凯勇是被我们中的一个人害的吗?”
陆大石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只是我的猜测,至于是不是,还需要进一步的查证才行!”
听到陆大石的这句话,张文琴有些疑惑的问道,“陆捕头,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有山庄外的人曾经来过这里,我哥哥和缪公子都可以证明。
难道,施凯勇就不可能是外人害的吗?”
陆大石想了想,这才摇了摇头,“当时,你哥哥和缪公子在房中遭到人偷袭,可是,他们并没有看到偷袭他们的人。
虽然,过后曾经寻找过那些人的踪迹,但也只是看到了脚印而已。
如果是山庄里的人做的,他只要在窗外射出一箭,便立刻向窗外跑,等到出了庄以后,在外面转一圈,再从另外一个方向回来,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张文琴闻言,却摇了摇头,“偷袭我哥哥和缪公子的人不知是什么人,但老张总不会是我们山庄里的人害的吧?”
说到这里,张文琴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既然老张是被外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