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把安眠药当成糖吃了进去,苦涩感传到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里,她竟然也没有发现。晕眩感顿时传来,她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那天,她被邻居发现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当她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穿着病服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她的身边没有一个人,她的脸上仍是冰冷无任何起伏的冷漠,像是一个伪装的面具,硬生生的把她和外面割开了。
不知道她望着病房里的窗户看了多久,突然,病房的门被一怒气冲冲像一阵风一样的女人碰的一声打开。
“啪,”一声清脆的打耳光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传来。
“月月,你就这么想死吗?你是要折磨妈妈吗?你爸爸走了,你非要也要这么报复我吗?”
“你看看,这是什么?这个是你上一次考试的名次表,班里倒数第一,你是怎么考的,嗯,要不是老师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说,你今天没来上课,我还不知道你最近在学校什么的好表现呢!”妈妈看着毫无生气,沉默不语的慕晚,心里的怒火更是一下上来了。
刷的一声,妈妈把那张班里的名次表打落在了慕晚苍白的小脸上,锋利的纸张边沿划破了慕晚光滑的小脸,留下了一条血痕。
慕晚拿了那张名次表,蠕动干涸的嘴唇,她想解释的,可是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以后就给我好好收收心,好好学习,在这样,你就不要再叫我妈妈了。”妈妈怒气的提了手里的女士手包就干脆了离开了病房里,只留下慕晚一个人在孤单单的病房里。
房间里的慕晚低了头,她躺回了病床上蜷缩了身体,紧紧的抱住了自己,她真的真的好难过呀!她好想和妈妈解释,她真的没想去死,只是,她犯了糊涂,拿错了东西,把安眠药当成了糖了。
一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慕晚苍白过分的小脸慢慢的流到了枕头那处,心口那种钻心的疼一直在折磨着慕晚,她真的太痛了。
慕晚在医生允许她出院时,又是一个人静悄悄的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只有她一个人的家里,她还是背起自己的书包去了学校。
早上的时候,慕晚一个人在一个小巷里走着,几个小太妹拦住了她的去路,在她的口袋和书包里找来找去。
慕晚看着她们总觉的面上看着挺是熟悉的,仔细一看,原来是她们班的同学,只是她们好像特意化了浓妆,慕晚没有一时将她们认出来。
“你们,放下我的钱!”慕晚看向她们从她的书包里搜出了她这个月妈妈刚给她的生活费,还没来得及放到家里安全地方的生活费,眼里是一阵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