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爷一脸急切,反观薄言却一点着急的神色都没有,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面不改色,上前扶住爷爷的手臂,“走吧,我们先去正厅。刚刚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王叔在布置饭菜,这会儿应该好了。”
薄爷爷一瞪眼,随着他的脚步往外走。
“跟你说的话听到了嘛?”
“听到了。”
薄爷爷又瞪了他一眼,“我说什么了?”
“找。”
薄言随口回答后,稍微沉思了一会儿道,“爷爷,昨天我路过金坛公园的时候,发现好多老人在里面下棋逗鸟,您也可以多去坐坐,免得一个人在家里闷坏了。”
“嘿你这小子,”薄爷爷作势打了他一下,“是不是嫌我啰嗦想给我找点事情做?”
“不是,”就算是,他也不会直接说出来,“一般老人都是这样的。”
“我是一般老人嘛?”
薄言低头失笑,面对老顽童一样的爷爷,他确实没有任何招,“您比他们会搞事多了。”
陪老人吃完饭,他便有些困顿了,薄言见此便让王叔扶着他上楼休息,品茶的事情不急在这一刻。
王叔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薄言刚接了个电话准备离开。
“少爷等等,”王叔叫住了他,“老爷说您睡眠不好,所以让您把这盆艾草拿着,放在卧室里就行,有助眠的作用。”
薄言精通各种草药的功效,闻言没有异议,对王叔点点头,由着他把盆栽放到了后备箱。
等车开到付景所在的医院,他刚准备推门下去,突然想起白桢桢上午问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