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如此说,那岂非是大逆不道,莫非你司马长卿对吾皇不满,还想谋逆不成?”
“混账东西!”司马长卿闻言,眼神骤然一冷,他乃是大晋公卿,自然最是忌惮有人说他图谋不轨。
口中怒骂一声,但依旧是连正脸都不给程颐一个,当即司马长卿便开口说道“似是你这等小人,又如何能知我儒门君子真正德行?长卿若是为臣,自当效仿上古先贤,尽心尽力辅佐君王,但若是君王有错,长卿自当力谏到底。
若是君王知错不改,不听直谏,长卿自当一力血谏,如此方不违为臣之道,此乃是正道,不知高过那孔然的马屁学说,不知多少倍!”
“不过实在可惜!”程颐闻言,脸上浮现一道阴冷笑意,随后阴阳怪气的说道“在咱们大晋之中,又有谁不知你司马长卿文采风流之名?但却为何,你身为皇室子弟,但却报国无门?甚至还不如我等一介布衣!
说不得,便是因为似你这般的食古不化,冥顽不灵之辈,不知何处,触怒了晋皇陛下,是以,这才将你投闲置散,不予录用。
我儒门一道,为天下显学,若是儒门中,人人都似你这般作态,惹得君王不喜,那我儒门前路又在何方?
今,我儒门天幸,继二圣之后,又得孔然大师降世,研创理学,得君王青眼,日后孔然大师得吾皇重用,那我儒门理学,必将大昌天下!”
说到这里这程颐停了一停,随后眼神轻佻的朝着叶清玄的方向扫了一眼,便继续说道“总也好过似是这青玄道长的道门一般,只能藏于这深山荒野之中,不为天下人所知!”
“无上天尊!”
“混账!”
站在叶清玄身后的众位道士们,除了青源之外,听见程颐居然说着说着将火引到了自家身上,一时间不由的纷纷出言怒斥!
司马长卿听见程颐对自己冷嘲热讽,原本还能忍耐,不管是何种原因,毕竟他所说的倒有大半都是真实情况,自己虽然心中憋屈,但总归无法反驳,但后来听到这程颐越说越过分,居然将火头烧到了青玄道长身上。
司马长卿,本就将叶清玄视作亦师亦友,见他受辱,那又如何能忍,于是豁然转身,戟指程颐,张口便道“亏得你还敢称儒门名士,方才还在此处大谈君子五常,你这狂生,便是连礼也不懂,还如何敢再此处大放厥词?”
“长卿不得入仕乃是实情,但若届时我大晋朝中,皆是似汝等这类阿谀奉承的拍马小人,那这仕途便是不要也罢!”
司马长卿说到此处,转过身来,随后朝着你坐在高台之上的叶清玄躬身一礼继续说道“青玄道长乃天下有数的高人,即便他不是我儒门中人,但他道行高深,实在是让长卿心中佩服。
若是有朝一日孔然那厮真个入住朝堂,那长卿便不如舍了一身凡尘俗世,入得道宫,日日于道长坐下听道,修持己身也便罢了!总归,也是不用与你这等小人同朝为官!”
“你到是想呢!”程颐闻言,脸现嘲弄之色,随口应道显得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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