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儿也看出玲珑子似是在故意钓人胃口,她和姐姐於灵均自小在一起玩闹,最是知道此时该如何应对,当即转过目光,故意往旁处张望,语气无聊的说道:“这里空气浊闷,惹人犯困,好想瞌睡会儿,不如下回再说罢。”
陈平正自讶异,忽觉於心儿和指尖在自己掌心轻刮数记,微怔之后立时明白,顺着说道:“这几日奔波赶路,一直不曾打坐服气,我也是好生困顿。”
两人这般说时,心中同时想到,玲珑子用凌霄阁与他们隔空联系,总不会专来答疑解惑,告知他们有关雷火珠的诸般隐秘。
此人看似少年天真,实则是名心机极深、手段狠毒的元婴期邪教修士,设下重重机关将他们引到此处困禁,更何况出云宗修士岳奎被他制成“腯人”驱使的景象还历历在目。
陈平和於心儿念及此处,便算对雷火珠之事如何好奇,又与自己切身相关,亦是不愿再听,免得又落入玲珑子圈套。
玲珑子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理会两人,自顾说道:“西蛮之地再往西去,世人称为极西之地,瑶海便在彼处。有一古族,擅长巫蛊之术,名为巫族,这个找到徐真霞之人,便是巫族的一名大巫。
“巫觋之术诡异莫测,这名大巫不知通过什么方法,竟能找徐真霞的隐秘住所,开口便说自己有种秘法,可以将雷火珠的煞力封印。
“徐真霞和这名大巫之间如何,我并不知详,只知两人最终使用了这种秘法,成功的将雷火珠煞力封印。”
玲珑子不再故卖关子,平淡说道:“这秘法便是血祭之术,祭品便是巫族的十万族人。”
於心儿惊愕道:“那大巫怎会将自己同族献祭?这血祭之术又是怎生事情?”
“无非是受辱蒙冤,屠族泄恨罢了。”玲珑子语气平常,似乎这种事对他来说只是司空见惯,不值一提之事。
“血祭之术乃是一个统称,又因目的不同,方法各异,分有许多不同秘法,无外乎以人血肉魂魄为祭。”
玲珑子探身向前,目光闪烁,笑道:“不过徐真霞和那大巫所用的血祭之法有些不同,而是以血肉施术,将十万惨死怨魂的阴煞之力封入雷火珠中,克制灵珠的阳煞之力,使之阴阳互克,竟然真使雷火珠的煞力不再发作,可谓是另辟蹊跷。
“两位,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