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亿儿，你......”
估计顾梓墨已经找不出能形容的语句，半晌都没说出下句。
林亿儿想，在顾梓墨的字典里，可能真的找不到合适的句子。
反正已经没脸没皮了，她也不妨再无耻一点。
“如果你下次想再把我晾在一边，我就再用这招。”
“......”顾梓墨。
直接不说话了，他的三观，算是被林亿儿给毁了。
过了会儿，他才说：“药是哪里来的？”
林亿儿笑了，“你不是说我不相信你吗？我觉得我蛮相信你的，所以，我决定向你坦白一些事。”
顾梓墨皱眉，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紧张。
林亿儿只需一眼便知道了，顾梓墨什么都知道。
还好她今天把顾梓墨给留了下来，要不然她和顾梓墨便隔心了。
虽然这留顾梓墨的方法有些不耻，但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你刚才问我药是哪里来的，我现在老实回答你，药是我空间的。”
“什么是空间？”顾梓墨有些懵。
“空间就是......”林亿儿发现自己再次丧失了语言功能。
这要怎么解释来着？
突然林亿儿一拍脑门，打了个比方。
“空间就是我有一间房子，别人看不到也进不去，只有我自己可以自由进去。”
“在哪里的房子？”
“......”林亿儿，思考了一下，具体位置，她还真不知道。
如果能把顾梓墨带进去就方便多了，但......应该有些困难。
“这事就算过了，说下一件吧。”顾梓墨也看出了林亿儿的纠结与词穷。
“我们重生回来，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为之，而那个人，是朱雀。但他只是想让我回来，你与宝儿恰好是在一个空间内，便一起回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顾梓墨若有所思。
“你看到的那个火红身影，正是朱雀。”
“朱雀是天之四灵之一的那个朱雀吗？”顾梓墨问。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有猜到那道火红身影身份的。
“就是他，我也没想到，但事实就是这样。”
顾梓墨没再说话，似乎是在消化林亿儿坦白的事。
林亿儿紧张地看向顾梓墨，希望他能够原谅她，不要再生气了。
顾梓墨突然笑了，林亿儿被顾梓墨的笑弄得有些发毛，不知道顾梓墨这是气消了还是被气疯了。
“睡觉吧。”
说完，顾梓墨闭了眼睛。
“......”林亿儿。
她看了眼这窄窄的床，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好强迫自己闭眼睛。
......
林亿儿以为这一夜她会失眠，却没想到，她睡得格外地安稳。
她想，也许是她心中不再有秘密的缘故吧。
顾梓墨既然是她最重要的人，那么......
醒过来的林亿儿双眼慢慢聚焦，右手随意一摸，空空的，她的瞌睡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她什么都告诉他以后，他还是选择离开了吗？
林亿儿的心也和旁边的床一样，空空的了。
“梓墨，你为什么还是走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林亿儿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