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儿时自然也吃了,却没成功激发血脉或者领悟天地神通,毕竟若真有这个气运和资质,也不会这般在个小世界就轻易被杀了。
反倒是这二人有气运加成,说不定就能激发血脉或者领悟天地神通,如此也能为修道之路上,加一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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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杨二郎吃下通灵洗髓丹之后就凄厉大叫,忍不住的痉挛,身体踉跄,几乎一头栽倒在地上,实在太痛苦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二郎终于忍不住趴在了地上,原地打滚,不断的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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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收徒,本是非常繁琐和慎重。
师父收徒必经诸多程序,焚香奏表、诵经礼忏,另有弟子宣读拜师帖表明入道修行之决心。
而师父亦需奏表法符,让入门弟子起誓、焚香,跪拜自家道祖以感恩道祖慈悲、得闻正法,跪拜历代宗亲以不忘祖宗恩德,跪拜师父以承法脉使道门昌隆等等。
但此时陈云仲孤身在外,倒也不强求那么些,你情我愿就可,回了宗门再补上也不迟。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陈云仲对徒弟也是爱惜的很,一拜师,连茶都未奉上,就先给了一道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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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杨二郎如此痛苦,魏婴顿时一阵慌张,有了身临其境之感。
陈云仲微微一笑,对魏婴道:“你可是怕了?”
“我不怕!”魏婴连忙大声说道。
陈云仲摇了摇头,倒也不便深究,道:“那便拜师吧。”
魏婴一怔,却把头低了下来,道:“道长,我,我不能随你走。”
陈云仲和颜悦色地问道:“可是怕了,还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魏婴迟疑了一会儿,鼓足勇气,大声回答道:“我娘亲瘫病在床,我若走了,无人照料。我本想,只跟着道长学点本事…”
因魏婴身份特殊之故,无论其作何选择,陈云仲都会将其收作自己徒儿,此时不能直接替他决定,却也要想个法子。
陈云仲点了点头,道:“我辈修道之人,并非斩情绝性,你有高堂在上,自当好生照顾,我这有两个法子予你选。”
“其一,我传你一门法术,只消入门,便可百病不生,力大无穷,练到大成,可敌百千人,在这夏国,搏一个万户侯,不是难事。”
“其二,我带你和老母一同离开山村,只是修道之路,可谓大道难行,不仅清苦,餐风饮露,眠石卧冰只是等闲之事,而且对心性修养,自身毅力都有绝大的要求。”
“此二法,你可自择之。”
若是一心向道之人,那自是毫不犹豫选第二种,可是有心富贵之人,若贪图那一世荣华富贵,便会选第一种。
说了两个方法,对于这种气运之子,其实也只有一个可选。
魏婴听了之后,却是想也不想,毫不犹豫说道:“徒儿愿意择第二种。”
陈云仲道:“你为何选第二种?”
魏婴不假思索道:“老师教了徒儿法门,徒儿可侍奉母亲,但传艺之恩,离了老师,我又去哪里报答?”
似这等质朴之言,也只有孩童少年方能说出,陈云仲听了之后不免一声大笑,道:“常人道,父母在不远游,你母且也随我同去,也可全了你的孝道。”
“好徒儿,拜师之后,我允你去接了你那老母,随为师一起离开山村。”
“是,师父在上,请受魏婴一拜!”魏婴也大礼拜上。
随即陈云仲一挥手,使了灵力,将一颗通灵洗髓丹弹入魏婴嘴中。
当即,魏婴也痛的满地打滚,面目狰狞,无比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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