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去往新都县的路上,在任嘏正在最尴尬的时候,孙乾站出来,插言向那个杨白问道。
“孙先生,老弟的称呼,小人是真的不敢当。您也看到了,小人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手艺人而已。”杨白是个很知道上下尊卑的人,他一见孙乾和任嘏二人一身打扮,就知道他们二人必然是儒生,而且,还不是出自寒门。
在古代,儒生穿衣服都是有讲究的,孙乾和任嘏为了赶路,虽然都穿着的是粗布麻衣,但是,从他们衣服上的尘土并不多的这个小细节就知道,两人来历不俗。
而这个杨白恰恰就是个制衣匠,故此,曾经在成都城里最大的制衣铺子里当过十多年的学徒,见过不少成都城里的大官贵人,故此,他才能够一样看出这些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的东西。
紧接着,杨白压低了声音,回应了刚才孙乾问他的那几个问题,道“孙先生,小人的身体的确是有些不多之处,而且,小人很是幸运,当初到新都县看病的时候,恰巧碰到了华神医和二公子,得他们诊治,小人的兵源找到了,之后只需要小心调理便是!”
杨白回应的时候,就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见过益州刺史部的两位大神级人物,可是,他的声音在如何小,可却耐不住旁边有耳朵更好的人参与了进来。
就见一个尖嘴猴腮的三十多的男子,一听完杨白那番话,用他那尖利的声音大声问道“哟!老白,这么说,别人都在传,你在新都县的时候,见过州牧大人和华神医的事情,是真的啦?而且,小弟我可是还听说,州牧大人准备将你那老丫头給世子定娃娃亲这件事,可也是真的吗?”
说话的汉子姓侯,名叫侯聪,耳朵一向比其他人都要灵,杨白方才说得那么小声,而他距离三人说话的地方并不是最近的,却依然还是被他听了真真切切。
“是呀!老白,如果是的话,为何州牧大人没有派车马来接你们一家人去成都城呢?”侯聪旁边的一个汉子路人甲也赶忙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华夏人从古至今都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应该说是非常、非常喜欢凑热闹。
这不,侯聪刚一说完,周围刚才那些还急着赶路的百姓,也全都停下来,准备一边歇歇脚,一边慢慢凑过来,准备一起摆摆龙门镇。
“诸位父老乡亲,不是我老白不给你们面子,你们都看看如今的天色,现在可不是摆龙门阵的时候,等我们及时进了新都城,那个时候,我老白再讲给你们听,如何?”老白一看这架势,便急忙周围的乡亲作了一个罗圈揖,劝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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