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你知道的,你不要多问,该你知道的,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费观却并未直面回答小将的问题,他低沉着声音警告道“好了,赶紧回去,通知对方。对了,通知完之后,小心约束好守城的士兵,这个时候,我们千万!千万不能自乱啊!
不然的话,会给城内的叛乱份子以机会,到时候,就成了你们蜀人自己自相残杀了。”
到最后,费观没忘了再三警告小将。
费观年纪虽小,但是,他却十分清楚一件事——越是到了紧关节要的时候,越是要紧绷住神经。
打发走前来报信的小将之后,费观立即派刘璋放在他身边刘璋的亲卫,将这个消息立即传送回刘璋那里,这种事情,自然只能是刘璋自己做决定。
等了不过两刻钟,内城的东城门突然从内部打了开来,在刺史仪仗下,刘璋坐着马车,身边前后左右围着忠于他的大将张任和东州兵士兵,一起向着外城东门而来。
城中的百姓和士兵们见到此种情况,有些蒙,城中乱成了这个样子,一向怯濡的刘璋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走出内城,到外城来,大大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可费观却十分清楚,刘璋此行的目的——他的这位当了快六年益州刺史的表哥,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向金珏军投降。
此时此刻,费观心里都不得不深为佩服城外那位年不过弱冠的小子——金珏,不是对方多擅长军事,而是对方很显然更加擅长心理战。
张良的‘四面楚歌’,彻底瓦解了楚兵们的心理,而金珏只派大儒秦宓一个人前来成都城劝降,也显出出了,对方对刘璋很足的诚意。
因为秦宓是蜀人,即便之前未曾未刘璋效力过,但是,他既然是蜀人,就是益州刺史治下的百姓,由他来代表金珏军劝降的话,或多或少都会尽力为刘璋争取到最好的待遇。
投降也要分很多种方式的,被人五花大绑,像猪崽一般任人宰割,是其中一种,坐着大车,出城坐着大车,如同宾客一般前去见金珏军中,见金珏,也是其中一种,这里面可是有着千差万别的差别。
可以说,金珏派一个儒生出身的蜀人前来劝降,已经向刘璋给足了诚意和面子。
刘璋若是不识抬举的话,金珏就要考虑将来处理刘璋的方式了。
幸好,经过费观和刘循的解劝,经过王商父子的背叛之后,此时的刘璋已经彻底地想通了,益州刺史,独霸一方的诸侯,这些外在的东西在荣光,却全都没有自己小命更为重要,故此,刘璋接到费观的通知后,便立即命人准备好车马,迅速出城,甚至,他都准备亲自出城与秦宓商谈投降的事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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