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秦老你对于我的回答还满意吗?”
听完金珏的这番解释,在仔细观察了一番金珏解释时的眼神和脸色,秦宓便知道,他被那些到他隐居之地哭诉的人给骗了。
金珏和他的手下又不是曹操那种杀人狂魔,又是没事杀人屠城。
杀人,一是为了震慑,二是为了惩罚。
金珏为了防止自己的手下杀红了眼,故意定下了这么多限制条件。
故此,金珏派出的那些‘火种’,即便攻破那些地方世家和豪族的磐堡,即便这中间损失了不少人,他们也都会严格按照金珏的命令,将被攻破的磐堡内人进行区分。
只要不试图反抗,磐堡内凡是超过年龄的、不到限定年龄、女子,没有参战的仆从和佃户,全都会被赦免。
不过,凡是磐堡中参战的人,只要查实,只要是男孩子,一律就地诛杀。
“这……”听完金珏的解释,秦宓明白了,听这位小公子的话,不管怎么说,他都会与益州的士族为敌。但是,人家师出有名,而为了自己的利益,益州各乡里的士族也必然会反抗。故此,金珏此举,到最后虽然会重创益州几乎士族,但是,却不会对益州的普通百姓造成太大的伤害。
一时之间,气势汹汹想来问责于金珏的秦宓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了。
“哈哈哈!”金珏见秦宓不说话,大笑了三声,解释道“秦公,其实这件事并不是不能化解的。之前,小子苦于无人将我的意思告知益州人,幸好您来了。益州德高望重的士人不少,可是,像您这样淡泊名利的隐逸之士却真的不多。若是您肯出面的话,想必益州敢阻挡我的人就不会像这么多了。
实话告诉秦公,小子所想要的,只不过是益州各个家族手中多余的土地而已,至于他们家中的金银钱帛和女子,若是他们肯主动拆掉修建的磐堡的话,小子准许他们可以将财产先行运到各县城之内。待到益州整体战事结束,小子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
“哼!金二公子,你还真敢说啊!只要土地,你这么做根本就是在掘我益州士人的根啊!就算是老夫的面子再大,又如何能够劝服他们主动放弃自己的财产呢?”秦宓闻言,怒哼了一声,质问道。
“呵呵呵!”金珏接着笑道“秦公,话不能这么说。靠您的面子,能救一家是一家,何况,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他们从秦公这里知道了小子的意图,相信聪明人会懂得,究竟是土地和磐堡重要,还是一家人的性命重要。若是不识时务的,小子又何必在意这种人的死活呢?”
说完,金珏就不再劝说秦宓,命人抬来了金珏自己设计、并命令雒县城内工匠制造的桌椅,亲自为秦宓沏了一杯茶。
秦宓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主位上,仔细思忖了起来。
而金珏也并没有在意,他自己坐到了秦宓的对面,专注的品尝着自己茶碗里的清茶。
这种凝重的气氛持续了好半天,最终,还是秦宓主动开口说道“好吧,有什么老夫能做的,你小子直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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