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皇军对勋龄、刘永福这种在台湾公然对我皇军负隅顽抗,抵抗皇军在台湾岛的统治,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现在不但要全部剿灭,而且要到处传播诋毁污蔑他们的谣言,把他们的名声搞臭,狠狠地打击他们,秘密地暗中让精忠营与黑旗军全都军心涣散!”乃木希典目视着焦头烂额的山口素臣,三角眼对第三旅团长山口素臣一瞥,命令道。
京城,总兵勋龄在台湾秘密谋反的谣言,在大街巷传得家喻户晓,人尽皆知。
“皇上,臣绞尽脑汁,认为勋龄在台湾公然以抗日为名义,秘密地掌握兵权,痴心妄想在台湾称王谋反,这勋龄与日本一样对我大清江山野心勃勃,皇上现在应下旨命勋龄带精忠营回大陆,再对他与精忠营的兄弟们进行赏赐!”养心殿,礼部尚书怀塔布向光绪皇帝秉奏道。
“皇上,勋龄率领精忠营与南澳镇总兵刘永福黑旗军只以几千将士,在台湾与倭寇血战五个月,几次大败倭寇,勋龄精忠报国,朝廷现在因为怀疑勋龄掌握兵权妄想暗中谋反,就下旨命勋龄率领精忠营从台湾全部撤退,这必定让精忠营五个月抗日,打胜倭寇的全部成绩全都毁于一旦!”军机大臣翁同龢向光绪皇帝慷慨激昂地秉奏道。
紫禁城景仁宫,院子里,珍妃珍珍在梅花的搀扶下,凝视着花园里的那些如若桃花经雨的木芙蓉,在院子里抑郁寡欢,黯然神伤。
珍妃珍珍茕茕孑立在院子里,失神落魄:“男儿何不带吴钩,景仁宫里,一环清影到湘东,秋夜,铁马冰河入梦来!”
“主,勋龄大人与精忠营可以把倭寇打败吗?”梅花水灵灵的明眸凝视着蛾眉紧蹙的珍妃珍珍问道。
“珍珍!”
光绪皇帝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