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勋龄是你的学生,也是本宫的大师兄,这次本宫请大师兄回国,帮助皇上抗日,却最终没有能在大师兄回国的海路上秘密保护好他,这都是本宫的罪责!”景仁宫,珍妃在广州小时候的老师翰林院学士文廷式,来到景仁宫向珍妃请安,珍妃向文廷式作揖后,潸然泪下,泣不成声地对文廷式说道。
“珍主儿,这次勋龄牺牲,全都不是主儿的责任,都是那些卖国求荣又狼心狗肺的狗贼,暗中破坏了天津电报局的电报,让日本人知道了勋龄回国的行程!”文廷式向珍妃作揖劝慰道。
“皇后主子,虽然在京城内外,臣妾们暗中派了许多奸细传播歪曲丑化珍妃珍珍是秘密怂恿皇上向日本宣战的罪魁祸首,但是这个珍妃在景仁宫桀骜不驯,现在在皇太后面前,竟然不认错!”钟粹宫,李妃与和格格向皇后静芬欠身,皇后静芬那张虽然浓妆艳抹但是仍然在众目睽睽下掩盖不住的那马脸,气得青筋暴起,李妃向皇后秉奏谄笑道。
“李妃,你们给珍妃暗中罗织编造一些龌蹉的丑闻与罪名,在街头巷尾随便对路人信口开河,辱骂珍妃骂人,打人,暗暗羞辱老人家,用谣言把珍妃丑化成一个负面人物,再在各地收买一些街头大妈与地痞流氓,在大庭广众下制造假象,挑起冲突,再派人挑拨,煽动人们一起对珍妃围攻!”皇后静芬凤目向李妃一瞥,心狠手辣地命令李妃等人道。
再说勋龄在高升轮船被击沉后,落进海里,游泳最终爬上了一个小岛,他在小岛上遇见了广乙舰的兵,与这些海军风尘仆仆地去了朝鲜的第二大城市平壤。
在朝鲜听说清朝派了大军过鸭绿江,又南下平壤后,勋龄大喜过望,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