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杨五是北洋海军镇远副管带杨用霖的弟弟,因为妹妹杨小苏被端郡王载漪挟持与霸占,在京城的夜里,用一柄宝剑在大路劫持了载漪。
“小子,老子就是霸占了你的妹妹又怎样?但是你小子劫持朝廷端郡王,杨府是牵连诛九族的大罪!”载漪对杨五凶相毕露地威吓道。
“诛九族?我今晚先借你的狗头!”杨五的宝剑一横掠,只听那四眼狗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大牙被杨五重重地打掉了一颗!
“管家,把杨家那个女子放了!”这次四眼狗不敢笑穷人笑掉大牙了,他右手捂着狗嘴,左手捂着中箭的屁股,对管家撕心裂肺地叫道。
再说紫禁城,珍珍的老师翰林院学士文廷式,给珍珍带来了勋龄在丰岛海出事前,亲自寄来的一封信笺。
珍珍看了信笺后,不由得潸然泪下,珠泪滚滚!
“勋龄是我的好兄弟,文先生,原来勋龄在欧美留学,这十年,他可以在法国过他自己逍遥的生活,但是就因为本宫的一封请他回国帮助皇上抗日的信,害他回国,在丰岛的路上,出身未捷身先死!”文廷式向珍珍作揖,珍珍泪眼婆娑,对文廷式哽咽道。
“小主,勋龄在丰岛的死,不怪小主,这全是小表砸和格格那种每日为非作歹又仗势欺人,卖国求荣的小人秘密把天津电报局电报破坏,最后才害高升船被倭寇军舰击沉!”文廷式安慰珍珍道。
“文先生,这些为了在皇宫暗暗公报私仇,就没有廉耻,丧心病狂地不顾大局和民族大义,疯狂迫害本宫和爱国将士的禽兽,日后必定有报应!”珍珍如芙蓉寒霜,柳眉倒竖,咬碎银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