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以后我们怎么联络呢?”希尔维亚可是交代过的,我们的这个情报组织是高度机密,外人是不能让其知道组织的存在的。
因此就算是领事馆的人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多尔他们的存在。
“从现在开始,领事馆门口会多一个卖香烟的摊子,接头的暗号是:来一盒水手香烟,回答是没有水手香烟,老船长可以吗?
然后问是不是一法郎两盒,回答是先生,涨价了,现在要1.5法郎。
这个时候要说那不要了,并问买骆驼牌的是一法郎吗。回答是的,要火柴吗?
这个时候回答不要,我有打火机。然后把指令卷到钱里给卖烟的小贩就可以了。
如果需要主动联系伯爵阁下,烟贩会吆喝新到货的玫瑰香烟,正宗的新州货!然后可以安排人去买烟。”多尔说道。
“嗯,好,我记下了!”嗯,看来多尔他们对于接头、传递消息的手段还挺多。且颇为专业,显然经过静心的设计。
临出门时我又注意到带我来的那名茉伊拉的小女孩,好奇之下对多尔问道:“这么小的女孩做情报工作是不是太残了,这么小的年纪是应该在父母身边享受童年时光才对。”
“父亲死于战争,随后母亲也过世了,这孩子命苦,流落街头,被组织收养了。现在负责一些带路接头的工作……”
原来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想想如果十多年前父亲在那场战争中不是负伤而是阵亡的话,那我们一家人的生活也将是极其苦难的。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战火不断,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他。什么时候一个国家真正强大了,才不会被其他国家招惹,这就是现实。
告别了多尔,从秘密接头地点出来的时候,徐三和赵六两人每人手里都拎着两个纸袋,每个大纸袋里装了两瓶红酒。
出门的时候我问过多尔这酒味道怎么样。
多尔讲这几瓶可是很正宗的威尼斯红酒,我喜欢的话可以帮我多搞几瓶,大街马车卖的是冒牌货,不过是水手们装款爷用来哄骗港口附近小女孩的东西。
我听后哑然失笑,心道看来哪个时世界都是一样的。
回到领事馆时果然发现不远的地方多了个烟贩,正在向过往的行人兜售香烟。
余下的时间我都没有出门,每天宅在领事馆想事情,并等待所谓的的答复。
两天之后,领事馆外面的烟贩吆喝起:新到货的玫瑰香烟,正宗的新州货!
我知道这是多尔那边准备的差不多了,于是让徐三去接头。
徐三拿回了两包玫瑰香烟,并带回了一张字条,面写的很简略:五车机床用刀具,价值二十万法郎,已申报,港口正在打理关系,后天凌晨装货。
看来多尔他们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就是不知道这个组织的经费从哪里出。二十万法郎在这个时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说凑就能凑得齐的。
后天凌晨装船,转移海盗,也是不耽误当天早的返航日程的。
这样的话就等所谓的汉密尔顿的答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