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现在是令公子在管事?唐总不答,冷不丁的转移话题。
裴父面上毫无波动,心里已经明白,唐父这次来,怕是和自己儿子裴渐策有关了。
对,犬子愚钝,需要多加磨炼。
裴总话可不能这么说,现在的年轻人虽然 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计后果,冲冠一怒为红颜也是正常,但毕竟还是小孩嘛,有裴总跟着,日后必成大器。
裴父明白了,唐总这时说他儿子和他争女人。
世故之人,说话从来都打哑语,没有明说大家心下已是了然。
之后,唐总忽然话锋一转,我今天刚出院,精神不是很好,今天怕是没有太多的精力和裴总多喝两杯了,不过明天晚上秦氏有个酒会,届时我们好好的喝上几杯,连带着令公子一块。
裴父眼眸不着痕迹一亮,一定一定。
裴家和费家差不多,都是处于力争上游的企业,那些一流世家,能有机会接近,机会如此难得,他不可能不心动。
送唐总上车的时候,裴父一脸和颜悦色,回到家却阴着一张脸,裴母忙问怎么了?气冲冲的?
那个混小子呢?
渐策?渐策刚回房——
爸,什么事?裴渐策端着一杯水,从楼上下来。
唐英那个人,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劳师动众,说到底,不过是想让他儿子去跟他伏低做小,道个歉,以后不再跟他抢女人什么的。
想到这,裴父脸色缓了缓,明天秦家有个酒会,你跟我一块去。
哦。他气势汹汹,裴渐策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不过是出席一个酒会罢了。
你是秦氏,是四大家族的秦氏?裴母却喜出望外。
嗯。
裴渐策也有些惊讶,就听到他父亲冷着脸盯着他说这个机会,还是唐总给的,渐策,我不管你和他有什么过节,明天你都得给我跟他好好道个歉,也给我和那个女人断了关系。
裴渐策一头雾水,我跟那个什么唐总有什么过节了?还有断绝关系又是怎么回事?
你还给我装蒜?
裴渐策皱眉,我没事装什么蒜?
你——
老公,有话慢慢说,渐策看样子,不像是装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裴父也一顿,把事情大抵说了,裴渐策眉头越皱越深,忽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我先去打个电话,一会再继续。
他上楼去了,给薄凉打了个电话,薄凉忙接起,渐策,怎么了?
你认识唐英吗?
薄凉脸色一冷,认识。你怎么忽然说其他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裴渐策听出了薄凉语气的变化。
他出来社会也有一段时间了,社会和人性的阴暗都看到了不少,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很难看,他是不是对你怎么了?
薄凉心里一暖,没成功,你放心。
说起那件事,薄凉好心情依旧受损,沈慕檐接过了她的手机,安抚薄凉,问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裴渐策转述了他父亲的话,沈慕檐嗯了一声,帮我转告一声伯父,让他别担心,我会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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