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总哼了一声,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有时间在这里跟服务生发难?
结账后,他挥挥手,让服务生先离开。
这什么工作态度?酒店是越来越不行了。唐总不满,吐槽了一句。
可不是吗?
梁律师讪笑附和。
不过,想到这酒店背后的主人,他可不丝毫不敢得罪的,所以就算是想讨好唐总,也不敢说太多,免得被人听了去。
两人分开后,唐总想到床上的薄凉,就按捺不住,恨不得立刻就能回去到房间里,好好的疼爱疼爱床上的美人。
好不容易回去到了房间,打开灯,床上却空无一人。
他好心情顿无,脸色突变,立刻打了个电话出去,不是说人送过来了吗?人呢?
我们确实已经给您把人送回房间了的。电话那边,那人慌忙解释,可人是不可能跑得了的,我们已经用绳子把人在床上给绑牢了的的。
可现在人确实不见了,你怎么解释?
我
那两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唐总您先别生气,我们这就找,她就是跑也跑不远的,肯定孩子啊这间酒店里。
那还不快去!
是!
他们从停车场折返时,见到又一男子从一辆普通的车子上下来,那男人的容貌,就是他们同身为男人,也忍不住多看两眼,因为太好看了。
不过,别说是男人,就是美女,他们现在也来不及多看多想,快步离开,他们回去了酒店,在等电梯的时候,就看到酒店的大堂经理急急忙忙的下楼来接人。
他们正纳闷来人到底什么来头,电梯的门就打开了,他们也不多想,赶紧进了电梯里。
大堂经理见到那人的时候,顿了下,你是
沈慕檐还没开口,后面严胥也过来了,大堂经理忙越过沈慕檐过来,您好,严秘书。
严胥也没跟人介绍沈慕檐,直接问人呢?现在怎么样了?
大堂脸色不太好,那位小姐现在不不太好,估计是被人下药了,药性烈的很,我们几个女服务生摁不住她,我们只好带她到浴室里给她泡冷水。
沈慕檐脸色一变,药?什么药?
呃
大堂经理不知该怎么回答,严胥就直说迷药。
沈慕檐俊脸骤然变色,带路。
大堂经理将严胥对沈慕檐态度很尊敬,似是奉他为主人,他心思也活络了些,看沈慕檐,觉得他有些眼熟,来不及细想,就把人给带上去了。
刚进去了房间里,沈慕檐就听到了薄凉哭泣和抽气的声音,他一言不发,直接进去了浴室里,见到薄凉被几个女服务员摁在浴缸里泡着冷水,脸上血色全无,眼睛通红一片,衣服也湿透了。
浴室周围一片凌乱,薄凉无意识的挣扎着,叫着,沈慕檐心口一紧,立刻走了过去,将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大手所触及之处,一片冰凉,也不知他们已经给她泡了多久冷水了。大堂经理想跟沈慕檐一块进去,严胥睨了对方一眼,对方立即站在严胥身后,跟严胥一起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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