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眠知道林晚因为她现在才跟他们说这件事而生她的气了,但她不得不这么做,她低头,抱歉,现在才跟你们说。
林晚语气冷了三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然后,挂了电话。
怎么了?程颍东觉得大事不妙。
黎越铠已经放下了水杯,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林晚知道他已经心里有数了,董眠和她男朋友临时有事,不来了。
不来了怎么不早说?
程颍东觉得这不像是他认识的董眠会做的事,难道多年未见,她早已经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了?
林晚觉得她刚才反应太过了,弄得气氛明显不太对,她和她男朋友估计是真有事,她也不是当初在校时独来独往的人了,她身边牵挂多了许多,一时半会,绊住脚步倒也正常。
这是给董眠开脱的意思了。
黎越铠笑着开了摆在桌面上的红酒,给林晚他们倒了酒,脸色无恙,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谢谢你们给我过生日,来,干杯。
干杯——
酒过三巡,吃饱餍足,黎越铠笑了,便散了火。
林晚不太放心黎越铠,他今晚喝了挺多,叫你司机过来,或者是找个代驾吧。
黎越铠练了几年,这酒量是越发好了,怎么喝都难得一醉,他摇头,上车走了,最后车子一拐弯,进去了邱家所在小区。
夜色渐深,小区住宅楼,斑斓的灯火一盏一盏的落下帷幕,黎越铠摸了一根烟出来,双唇夹着,烟雾慢慢的从眼前飘散
周日下午,黎越铠的车子行驶进了研究所,直奔宿舍楼下的停车场。
五楼隔壁的房间牢牢紧闭,他伸手摁了门铃,久久没人应。
宿舍楼里很清净,黎越铠无所事事,或者是心不在焉的在冷清又寒冷的室内坐了几个小时,又摁了隔壁的门铃,依旧没人应。
竟然还没回来
睡得不好?你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周一,回到研究所,米轻语端着咖啡,和黎越铠闲聊。
黎越铠笑着打趣,没精神就一定得是睡不好?
米轻语觉得自己听到了潜在的黄色废料,忙轻咳了下,左顾右盼的转移话题,那个对了,小冬呢?怎么一大早的又不见了?
跑楼上去了。组里其他人回答她,话音刚落下,小冬就像蔫了的白菜,踏进组里,我回来了。
米轻语皱眉一个周末而已,又怎么了?怎么了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样子?
董眠和她男朋友走了。
小冬趴在桌面上,了无生气的说,连他最爱的薯片也不啃了,安安静静的伤心着。
黎越铠手微微一抖,眼神森冷阴沉,冷笑起来。
他们这是
真正的开始躲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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