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喉结轻轻滑动了下。
空气静默了两秒,时染还以为自己得逞了。
刚想松开他,结果下一秒就猝不及防的被人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她花容失色。
祁昭不由分说的把人抱着,径直往私人休息区走去。
人都走老远了,还能听到时染垂死挣扎的声音。
“祁昭!你放我下来!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害臊啊!”
一屋子人默默心想:孩子,是你太天真了,自求多福吧。
……
周一。
众人期盼已久的周一终于来到了。
一大早时染就接到任老的电话,听说话口气还格外谨慎,一听就感觉没有好事。
“小染染啊,我跟你说个事,你…别激动。”
“呃,就是之前定好要去附中讲课的那个教授啊,他昨天晚上吃坏了肚子,现在还在医院吊盐水呢……应该是,去不了了。”
屋里窗帘拉的密不透风,没开灯,虽然是清晨,却依旧昏暗。
时染坐在床上萎靡不振,一头长发凌乱的挡在脸侧,看不清容颜。
她一开口,还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眉头皱起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嘶……那就换个人呗。”
那边任老声音依旧忐忑。
“不是我不想换,主要是……他们那群人昨天一起去聚的餐,现在都在医院躺着呢!”
说着任老还激动了起来,“哼!让他们聚餐不喊我,活该!受罪了吧?看以后还敢不敢。”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下了药呢。
科大谁不知道任老喝起酒来没完没了,他自己肝不好,还喜欢喝酒,那群人聚餐当然是不敢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