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垫了一长段,傅时邺要是拒绝,倒是显得他这个小辈不懂事。
这种鸿门宴,本就是薄冰履步。
一不小心就掉进旁人特地给准备的坑里,但你不来就是不尊重长辈,狷狂自大眼里没人。
“时邺一定会尽力的,淑姨放心。”温雅宝替他做了回答,缓解了暂时的尴尬。
贺酒酒没有得到傅时邺的肯定答案,暗暗咬了咬牙,却也没敢在亲妈面前放肆。
贺老夫人在一旁横了司仪一眼。
司仪浑厚而洪亮的声音,将流程拉扯回正常流程。
温雅宝倚在傅时邺身侧,坦然的接受着贺酒酒的目光的洗礼。
“为了傅总,该不该得罪的,我都得罪了一遍。我的人身安全就麻烦傅总关照了。”
温雅宝已经可以预见未来日子的凄惨。
像贺酒酒这种明刀明枪正面刚的还是少数,多的是背后来一刀的主。
“那就有劳温小姐和小邺了。”
贺老夫人笑着替贺淑尔母女做了了断陈诉。
在贺老夫人眼里,方才的争锋相对,已经是落在旁人眼底的一场笑话。
再丢不得人。
小寿星被叫去切蛋糕,被贺老夫人一打岔,贺酒酒想让傅时邺一块的切蛋糕的念头,也被打乱。
接着就是送礼物的环节。
傅时邺生怕再沾到任何不合理的要求,所有要和贺酒酒沾边接触的事,完全委托给温雅宝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