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哥哥妹妹的不清不楚,她也可以不是吗?”
邵宴行发出一记灵魂拷问,“傅总,除了亲兄妹,剩下的所谓哥哥妹妹,为什么你不清楚?贺小姐明恋你,我明恋雅宝,这很公平。”
“邵总,不妨直接下战书?我接受任何形式的公平竞争,你确实可以有追求雅宝的权利,虽然我们已经确定了情侣关系。”
傅时邺没有被邵宴行激的失了分寸,他笃定的似乎有些肆无忌惮。
就好像温雅宝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但我不介意多一个警醒,不过邵总可别乱了分寸,到底她现在也是有主的人。”
“傅总,您可真有意思。你到底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不想听懂我的话?如果傅总舍不得贺小姐受苦,还是早点把关系撇清了更稳妥,若轮到我出手,我可没有你那么怜|香|惜|玉。”
邵宴行透出几分笑意的警告他,“这要是一失手,指不定贺小姐要受什么苦。雅宝是我妹妹,贺小姐是傅总的妹妹,你能为贺小姐做到什么份上,未必我不能。何况贺酒酒也不是贺家什么正经八百的小姐!”
最后一句,则是邵宴行的警告。
他难得这样隆重的威胁。
傅时邺能感受到,邵宴行这些话,每一字都在较劲认真。
“邵总的心意,我代雅宝收下了。”
邵宴行这人常不按道理出牌,谢荣侯和他又是至交好友。
他的性格,傅时邺多少了解。
有舅舅这层关系在,总免不了多考虑一层。
“那就劳烦傅总,替我好好照顾雅宝了!”邵宴行的意思到了,也没有继续过于胡搅蛮缠下去。
傅时邺也只回了淡淡的两个字:“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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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宝走开一段路,放下了提起的裙摆,略略整理了裙子上的褶皱。
宴会上,难免会遇到各种不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