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谢荣焉听的很清楚。
很早就知道贺淑尔看不上时韫,所以贺老夫人那边也拖着没有明说。
强扭的瓜不甜。
谢荣焉只笑笑,“这时邺的婚事原也由不得我做主。上头有老太太,况且他自己也是个有主意的孩子。我的时韫宝贝呢,自然也有老太太做主,前程好不好我不晓得,这一世荣华只要时邺和我还在,谁又能不羡慕呢?”
贺淑尔的脸色变了变,脸上笑意却依旧灼盛。
都是护犊子的老母亲。
刀光剑影的火药味,让一旁观战的温雅宝瑟瑟发抖。
何必呢?贺酒酒和傅时韫完全不来电。
从傅老夫人的视角出发,把两个孩子凑到一处,或许是好意。
贺老夫人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听贺酒酒母亲的意思,她看上的是傅时邺,至于傅时韫,在她眼里,大概就不是傅家人。
说到底,贺酒酒虽然不是贺家的继承人,但也是贺老嫡亲的外孙女。
傅时韫的情况比她特殊,贺淑尔作为为数不多的人的知情人,看不上傅时韫,在情理之中。
一句好前程,足以说明她的野心和抱负。
“那是别人家的福分,我们酒酒,是不指望这样的福气了。”
贺淑尔也没给谢荣焉好脸色,笑是笑的,只是笑意凉薄又不屑。
“母亲。”
贺酒酒在一旁听着两位夫人斗法,脸羞的绯红,“什么福气不福气的,我还是个孩子,您这考虑的也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