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了吗?
傅时邺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眸底却满溢着柔软的宠溺。
她是什么都懂,却假装什么都不懂。
太懂事,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傅时邺洗完澡,便在卧室睡下。
他要是再出去,温雅宝这只惊鸟,怕是又惊又怕,绷紧了神经今夜无眠。
到底忍住了伸手开门的念头。
隔着卧室的门,也不知道温雅宝在客厅的沙发是否安睡。
心|脏在胸腔里,节奏肆意的跳动着。
脑海里是和温雅宝第一次见面为起始的画面,电影一般一帧一帧闪过。
画面最后定格在《宴后》试戏的场景。
那一袭烈烈红衣,像是落进了心底的火种。
以星星之势,烧成了燎原大火。
他的眸底,被一寸寸染成了猩红。
傅时邺毫无睡意,原本躺下的身体,又烦躁的从床|上弹起。
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假戏真做。
温雅宝是清醒的克制了所有念头,这不是最初预设的最好局面?
所以,他到底在生气什么?在不满什么?
傅时邺捂着心口,有些不太理解自己身心奇怪的不适感。
犹豫了片刻,傅时邺拿起手机,点开浏览器的搜索框,输入心率过速。
跳出来的第一条网页,竟然是……
心肌梗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