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在傅时邺手臂的手被他扯开,挺拔的身影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倒也不必这么浮夸,倒是像我可以雇你来似的。”
难道不是吗?明明就是啊!
“不能刻意,也不能尴尬,还要自然……还不如直接让我找酒酒小朋友谈一次,至少我的聊天技巧,比傅总您对我演技的要求要好一点。”
温雅宝委婉的表示,傅时邺的要求对她来说真的巨难。
“不能胜任,你现在还可以走。”傅时邺毫不留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么绝情,不是吧!
“能!能胜任。”温雅宝咬牙应下。
如果连贺酒酒都搞不定,那其余那些狂蜂浪蝶可怎么收拾呀!
道阻且长。
真是为难死她了!
夜色渐渐沉下来,月亮和星星争先恐后从山谷里爬上来。
“为什么不穿胡特助送去的衣服?母亲给你挑的,不会特别出挑。”
傅时邺心情不好,就是因为她没穿谢荣焉给她挑的衣服?
“牌子太招摇了,没必要。”
况且贺酒酒家里就是做这个的,鲁班门前弄大斧。
真没必要。
“我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时邺酱!”
说真的,私下两个人要直接叫单名,温雅宝总觉得尬起一层鸡皮疙瘩。
还是傅总叫的比较顺口。
傅时邺深表怀疑,反正幽深的瞳仁里,不信任很明显的浮在表层。
“您不要怀疑,我很专业的好吗!等着看我表演吧!”
温雅宝实在受不了傅时邺的眼神锁定,顿了片刻才转移话题,“我平常这样是不够好看吗?”
傅时邺拧了拧眉,表情还是淡淡的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