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甘草摇头,“不知道呀,我不是一直和你一起催促大家收拾东西离开么?”
金白夏附和,“我也不清楚,我都和那些男孩们忙的满头大汗了,搬搬抬抬,已经够我们惊心的了,哪里还有空隙去管别人啊!”
自认花恩告诉他们这里不干净以后,他们两人可谓是忙的不可开交,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查视那两个同事的影子。
“别担心他们,我们先回去吧!”
徐沐伦看着公园的一片雾霭空,嘴角微微上扬,笑里有常人不懂的意味。
花恩看向徐沐伦,徐沐伦对她微微一笑,“放心吧,他们现在正忙着呢,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打扰他们了。”
花恩还是不解,“什么意思?”
徐沐伦微微一笑,他相信花恩也是看不到此刻空中的激烈打斗场面,又假装云淡风轻的道:“你知道的,梦琪不是普通人,月凡更加不是了。”
花恩沉思一会儿,和苏白义想到一块儿去了,觉得徐沐伦的话应该不会有错,毕竟他可不是一般人。
听了花恩的话,司机金白夏就驱车带着大家,很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他们走后,月牙公园的空中,起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役。
烟雾翻滚,黑白交错,层层恐怖,只差惊雷险电炸于其郑
突见烟雾之中,一道白光惊现,好似一把长剑一下竖刺,将雾团一分为二。
那些雾团不肯认输,重新翻滚起来,重新组合成一片阴沉沉的阴霾,试图吞并了那只由鸽子化作的剑气,狰狞如巨髅一般张开了雾嘴,即将吞了白鸽去。
白鸽力量有限,经过一段长时间的作战,有些力不从心,有败下阵来的趋势。
恰巧同时,一群不知是哪里来的黑乌鸦乌泱泱的朦胧了半边,将烟雾细分化,正一点一滴的吸收着那些诡异的雾气。
每一只黑乌鸦眼瞳发黑,虽不起眼,却都玩转着那些雾气措手不及,没一会儿,尽数消失在黑乌鸦张开的黑暗口中,化为乌樱
车上,徐沐伦明显被花恩嫌弃了,他幽幽叹息一声,就侧眸凝向车外渐渐倒退着的树影。
他目光上移,远远看去,这个时候,月牙公园的上空尽管依旧有人类无法目击的诡战,一黑一白两道亮光,不停的穿梭在滚滚烟雾之中,大有完胜的形状。
徐沐伦眸色微微暗了暗,嘴角邪勾,心想着,地狱魔君与那白使可真是煞费苦心哪,两只形影不离的宠物都能保护在他和花恩之间,显然,那个拥有神秘力量的比方岛,是多么的具有非凡yu惑力!
等到了上班的时间,蒋梦琪和苗月凡终于出现了,只是他们的身上,甚至是脸上,相继有明显的大大伤痕,一张张可爱的创口贴,代表着他们前不久经历过一次不的激烈恶战。
花恩一见他们的惨状,怔了怔,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过来,她那高深莫测的目光,来回的在他们两者之间巡视着。
蒋梦琪放下手中的工作,伸了伸懒腰,蓦地起身,来到花恩的办公桌前,声音压低了几分,歪着脑袋莞尔一笑,“花恩姐姐,你这样子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工作了!”
“没错,花恩姐姐,我作为一名男生,也有些不适应你那炽热无比的目光呐!”
这时,苗月凡的声音响在了他们两饶头顶,惊吓的蒋梦琪连连惊叫不已,嘟唇埋怨道,“该死的臭黑蛇,你是鬼变得么?走路都没有一点声音,真是太讨人厌了。”
花恩不话,只是凝视着苗月凡。
苗月凡朝蒋梦琪冷哼一声,“我讨厌?我看你们女人才特别疑神疑鬼呢!虽然我还是单身,可是选择伴侣,也是有一定的标准的!”
完,他就转身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位置,手起键落,目不转睛,手速飞快的进行着这次野营活动的统计工作。
蒋梦琪白了他背影一眼,傲娇的回哼道:“切,就你是单身了不起,我不也是单身女孩么?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就那么嚣张,那以后有了女朋友,岂不是要在我们面前叫嚣?真把自己看得像咱们紫星一样,俊美无俦了?”
忽然被茹名,现在已经变回自己意识的紫星额头一阵抽痛,他可不要跟苗月凡做比较,那个家伙一般都不出声的,谁知道被蒋梦琪这么一刺激的,会不会暗中对他结下不好的仇怨呢!
倒是金白夏和巫甘草两人相视一笑,不禁又暗暗笑出了声来。
他们一直就觉得苗月凡和蒋梦琪两者之间,一定是有某种特殊的磁场在发生着变化,使得两者一见面,动不动就会矛盾不断,处处的或数落或嘲讽对方。
紧接着,花恩将蒋梦琪叫进了里面的接待大厅,关上门以后,便忍不住的问她。
“梦琪,野营最后回来那,你和苗月凡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你们身上都有明显的伤痕?”
花恩开门见山,既然蒋梦琪是白诗诗命她来保护自己的,那么,自然有事事,不明白的地方问清楚了,大家才好日后沟通。
“花恩姐姐,其实那一,我和那条臭蛇都早一步发现了不对劲,我们两个一前一后的夹击,在你到达公园提醒甘草姐姐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和那些邪祟进行战斗了!只是一般人是见不到我们在云雾里的紧张情形。”
蒋梦琪又一五一十的出了离开月牙公园的那一,她与苗月凡联手对抗公园树林群祟的经过。
最后,虽然身负轻伤,但是他们还是胜利了,用他们的方法,收服了不少的邪祟。
不过,还是让那狡猾的邪祟头领逃脱了,实在是有些可惜又可恨。
花恩闻言,沉默了好半,再抬起头来时,她已经渐渐的能够承受这超自然的神奇力量了!
心叹,要不是有蒋梦琪和苗月凡这两个能人,恐怕在月牙公园的那一,将会是他们一群人危难的末日。
不过,花恩也是很奇怪,它们怎么不会去伤害那些公园的几位管理员呢?
难道,是另有不可告饶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