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点点头，道：“聚宝楼的东家很少有人知道。不过，那头面不是龙力行去买的。”
“谁？”花语凝问道。
无痕又看了一下自家殿下，看到他点头同意了，他才道：“是花如意去定制的，不过后来付款的人却是楚王府的人。”
花语凝冷笑：“这么说来，那是花如意与楚王联合算计我了。”
龙黎灏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这么说来，你算明白了？”
听他语气显然还是生气中，花语凝便不好再佯装生气了，她将书桌上的银票一把抓在自己手心：“太子殿下自然不是奸商，那种小人，才是奸人！为了显示我认错的诚意，我将两千两都收下了，这总成了吧？”
龙黎灏终于笑了。
他笑得潋滟风华的：“你不是说缺钱嘛，缺钱的不拿，那是不是笨？”
“是，是笨！所以我拿了，我是聪明的！”花语凝厚脸皮地道。
无痕是彻底懵圈了，难道他家殿下是因为花大小姐不肯收那么多银票才不高兴的，压根不是因为“奸商”这一称呼？
龙黎灏从椅子那边起身，走到花语凝身旁，道：“方才你说你会设计头面首饰？”
“嗯，这很简单啊，我随便一画都是珍品。”她的专业与个人爱好，恰巧与之相关的，这话说得一点都不过分。
“那好，你来随便画一幅。”龙黎灏说着，伸手拉住自己的广袖，另一只手开始研磨。
无痕瞪大了眼珠子，他家太子殿下居然帮一个少女研磨！
就算这个少女是花大小姐，那他家主子可是太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