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宗,主殿。
宗主凌伤坐在最手,下面紧接着便是凌云等几个太长老,紧挨着是凌五等一干长老,再下面还有好多精英力量,齐聚一堂,几十号人,清一色的高阶玄王强者。
凌伤肃然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世俗界的规则发生了改变,想来大家或多或少都是触碰到了玄君境界,
我想用不了多久,修真界便会派人下来,如果可以的话,到时候我接洽相关事宜,尽可能全部前往修真界。
‘风云莫测,百族为引,天魔之子,血染落霄。诅咒破,七煞出,凌云灭,始为生!’
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彻底关闭宗门,所有人闭关修炼,争取早日突破,以此应对接下里的变数。”
“呵......天魔之子?!难不成林天霄那小儿还能威胁到我们宗门不成?”
凌云知道凌伤的意思,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本来想继续说什么,但是看见凌伤在冷眼看他,选择了闭嘴,还真是有些尴尬。
其余众人当做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齐声道:“谨遵宗主指令。”
众人离开以后,凌伤手中多了一件东西,像似一块手帕一样,面绣着一朵莲花一样的彩色图案,怔怔出神:“林天霄,你真的是当年的那个男婴吗?”
许久以后,凌伤收起了东西,脸色变得极其的严肃:
“难道诅咒破的意识指的是世俗界的规则?那七煞又是什么呢?还有这凌云又是何含义,和我凌天宗到底有没有牵连?
是时候去找她了。”
......
阴阳宗,主殿。
宗主白亭山披头散发,浑身血迹,极其狼狈地跌坐在大殿内,双眼不满可怕的血丝,对着方咆哮道:“白乐乐你个逆子,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敢弑父!”
懒散坐在方,脸色阴柔的阴阳宗少主白乐乐,一脸玩味和嘲笑:“呵呵......弑父?就你白亭山也配做我的父亲?”
说着在白亭山的注视下,将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边一个绝色美妇的衣服中肆意揉搓,一脸的享受。
而美妇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脸色潮红,一脸的陶醉模样。
下面的白亭山更是睚眦欲裂,血管崩裂:“你们......你个逆子......你这个荡妇......你们......”
噗!说着就是
白亭山一头心血喷出,溅了一地。
绝色美妇不是别人,正是白亭山的发妻白香香,也就是白乐乐的母亲。
白香香一脸怜悯的看着下面的白亭山,放声大笑,笑声肆虐:“白亭山,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你应该早有准备才是啊!怎么事到临了,亲眼所见反而如此表现呢?不符合你一宗之主的风范啊。我就是喜欢乐儿,喜欢和他翻云覆雨,共赴巫山,怎么?你不高兴?”
白亭山脸色苍白,气的浑身发抖,已经说不出话来。
“哈哈……不高兴你也没有办法。不要以为你白亭山是什么好人,我不妨实话告诉你,你想作为炉鼎的白玫,其实是你的亲生女儿。想不到吧!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惊喜?”
白亭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口中艰难发出几个字:“怎么会……怎么会……”
然后一口气没来,彻底昏迷了过去。
白香香看着昏迷的白亭山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白亭山,你能有今天,怨不得别人,只能说你是咎由自取,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一旁原本眼神之中充满肆意淫光的白乐乐见得白亭山晕厥过去,眼神恢复了清明,但是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白香香适时瞪了他一
眼,呵斥道:“还不放开!”
白乐乐嘿嘿一笑,有些恋恋不舍,语气怪异:“你的又大又圆,弹性十足,比我的好摸嘛......”
白香香盯着他那平坦地胸脯,一脸鄙夷:“要不要我帮你找个男人?把你这平地搞成山峦?”
“要是我能看的,也无妨啊!”白乐乐又是捏了几把,方才收回了手,看着下面的白亭山,问道:“他怎么办?”
白香香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衣衫,淡淡说了一句:“先留着他,那东西我还没有找到。”
说完就是离开了。
白乐乐看着离开的白香香,逐渐收敛了笑意,眼中有冷芒跳动:“哼哼!白香香,我应该叫你凌香香才对。你以为吃定我了?你以为你和凌天宗凌伤的那点勾当我不知道?呵呵……等你帮我找到了那东西,再来收拾你不迟。”
然后陷入了沉思,手指摩挲:“白玫,林天霄,有意思......”
......
西门家族,主殿。
一袭璀璨金袍加身,头戴玉观,手持梦之铃的西门澜月坐在家主位置。
西门望乾,西门望岚等一众长老站立两侧,后面紧接着还有其他核心弟子,西门庆破,西门庆余赫然在列。
而在大殿中间,原族长西门望远还有些长老弟子全身被束缚住,跪在那里。
西门望乾出列对着西门澜月行礼:“族长,西门望乾利用族长权利坑害族人,手段残忍血腥,还望严惩。”
西门澜月看着下面的西门望远,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她随着西门望乾回到家族以后,西门望乾便是火速联合家族半数以的弟子对着西门望远发难,把以往的一些阴暗丑事全部揪了出来。
原来坑害西门澜月这一脉的罪魁祸首正是原族长西门望远,而西门望乾只不过是那把刀而已,即便是西门庆破他们也是被蒙在鼓里。
当然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局面,完全归结于西门庆破的暗中操作和西门澜月展现出来的血脉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