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天猿和北堂祸水这两人争锋相对之时,边的一名白衣男子见势开口,挡下了欲要动手的北堂祸水:“北堂禾水,他孙天猿是什么尿性,你还不知道?自是哪边有热闹去哪边,你何必和一只猴一般见识。”
白衣男子阴阳怪气,显然和这北堂祸水是一起的,此时正同仇敌忾呢。
原来那蓝衣男子不叫北堂祸水,叫北堂禾水,这名字还算正常。
北堂禾水听得白衣男子如此一说,有那么几分道理,气也就消了几分,不过眼神凶恶未消,显然这梁子还没解开。
北堂禾水这边气消了不少,可这一身青衣的孙天猿可就不乐意了,当即横眉怒目单手叉腰指着出声的白衣男子开骂:“去你姥姥的西门庆余,俺老孙还没找你麻烦,你倒是先来埋汰你孙爷爷来了。你一只破淫猫除了勾搭良家妇女,还能有什么本领。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在此比划比划?看俺老孙能不能叫你喊孙爷爷!”
被换做西门庆余的男子倒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帅得有点掉渣,按照这名字和孙天猿的描述来说,估计是形容帅的有点渣更为贴切。不过他对于孙天猿的话倒是罔若未闻,不予理睬,悠然自得。
这倒是惹得孙天猿有力使不出,那叫一个难受。
看到孙天猿吃瘪,北堂禾水心中自是得意,却是惹得孙天猿调转矛头:“笑你姥爷,你一个龟儿子好意思笑别人?俺老孙属猴又咋的了,好比你一个属龟的好吧。笑你姥爷。”
一句话把还在得意的北堂禾水怼的像整吐一个臭鸡蛋一样,要窒息了。当即亮出兵器,竟是一对流星锤,左右手分来一合,两锤相撞,带起淡蓝色气浪,踏脚就是冲前去。
孙天猿自是不客气,手中陡然出现一根金色长棍,棍梵文密布。长棍一抖,金光流转,迎向北堂禾水。
“砰”
两件兵器相撞,发出巨响,擦出火花阵阵,就在两人准备大战三百回合时,那名叫做西门庆余的白衣男子再次阻止了二人。
“孙天猿,北堂禾水你们俩够了啊。此番正主马就要陆续登场了。我们早早就来此守住待兔,图个啥?斗嘴就斗嘴,干嘛出手?斗斗嘴的无伤大雅,要是动起手来没个轻重,到时候哭死找谁说理去?
我们三方要是想进那里的话,最好是能相互合作。毕竟我们三家都没有那紫雷云玉。”
孙天猿和北堂禾水听得西门庆余的话,自是也瞄见了远处而来的一大批子人。
当即分开来。
这场原本可能打一天一夜的战斗终究是雷声大雨点小,草草收场。
孙天猿把手中金棒往地一震,带起尘土飞扬,显然这大金棒子分量不轻:“谁稀罕和你们合作?
再说了,谁说俺老孙没有紫雷云玉了。不要到头来就你们两家没有进去,辛辛苦苦跑了这么远的路,连门都没进去就灰溜溜跑回家去,那可就
沦为各大家族的笑话了。
如真是如此,到时候俺老孙肯定去买整马车的炮仗,一路从俺老孙的家放到你们府,去替你们庆祝。”
看着两人说不出的得意和嘲笑。
西门庆余和北堂禾水此番完全不在意这孙天猿的出言讽刺,竟是满脸意外和震惊,盯着孙天猿,齐声开口:“你有紫雷云玉?”
孙天猿抓耳挠腮,眼神流转,似乎在刻意隐藏些什么:“咋的,俺老孙就不能有?”
西门庆余和北堂禾水在听了孙天猿的话以后,相互看了一下,显然在思考这孙天猿话语的真实性。他们两人心知肚明,他们两家是没有这紫雷云玉的,他们四家中拥有紫雷云玉的两家目前还没来。
而这孙天猿一族是独立于他们四家以外的存在,按照紫雷云玉的数量,这孙天猿还真有可能有一块。毕竟按照家族长辈所说,这一次孙天猿所在一族是第一次来这雁落山脉。
这本身就是会让他们多想,此时加孙天猿的话,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
只是这孙天猿为啥只有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