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暖撑开雨伞,随即举着雨伞特文艺地在雨中转了几个圈。淅淅沥沥的雨水落到她的脸上,雪白的脸上,梨涡浅笑。
“哎,你好好走路。”季辰一把拉过快要撞上地上翻修的井盖的温暖暖,她的手冰冰凉凉的,瘦瘦的,小小的,却带着无数温暖似的,直达他的心底。
“谢谢。”看清地的上水泥井盖时,温暖暖拍了拍胸口,随即扬起笑容,一双明亮的眼睛澄澈如湖水,像是会说话一样。
看着那双眼睛,温暖暖好像被卷入漩涡里。
五点左右,天空放晴,雾霭飘散,周围渐渐清晰起来,天边挂着一轮彩虹,炫彩夺目。
“看,彩虹。”温暖暖摇着他的手,兴奋的说。
“嗯,看到了。”
“真漂亮。”
“嗯。”
路上行人纷纷拿出手机对着天空一阵狂拍,彩虹拱桥一端开始慢慢变淡,越来越小,最后幻化成云,不知所踪。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温暖暖又恢复那副活力四射的模样,“今晚要好好吃一顿。”
“走,我请客。”
饭店里,暖黄色的灯光倒映在大理石地板上,天花板上布置着假的绿藤,绿藤一簌簌垂在半空,白色的藤椅,旋律动听的钢琴声缓缓传来。
温暖暖擅自点了一瓶酒,当她要开瓶盖的时候,司徒衍阻止了她,把酒给抢了过来。
“暖暖,你忘了你不能食用刺激性的东西了吗?”
“我就喝一丁点儿,只要一小点。”温暖暖哀求道。
“不行。”
“行行好,不会有什么差错的。”温暖暖揪着司徒衍的衣角,故作眼泪汪汪,软言相求。
“那,就一点点噢。”
“嗯,嗯,嗯。”温暖暖点头如捣蒜。
司徒打开瓶盖,倾斜着酒瓶,一点一滴,如同科学实验一样严谨。
“好了。”司徒衍收起酒瓶。
温暖暖看着杯底那两滴酒,就连杯底也没有被掩没,当真是一点两滴,袖珍得不能再袖珍。
懒得去计较,温暖暖抬起杯子,昂着头,倾斜着酒杯,等到手都举酸了,才得到一滴酒,她砸吧一下嘴,舌齿间竟是一阵麻木,一股子呛鼻的味道涌上心头,嗓子处热热的。
“再来点儿。”
“说好只喝一点点的。”司徒衍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给她酒。
“好吧,听你的。”
“这就对了嘛。”
司徒衍盛了一碗菌汤给陆梨,这些汤温补作用很强。
吃好喝足后,两人沿街散步,广场中央的广告牌闪烁着霓虹灯,人群来来往往。
温暖暖走在前面,眼睛四处停留,这里看一下,那里看一下。
鲜花,小吃,音乐,司徒衍帮她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