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梦琪一脸委屈向着皇上看去,“父皇,您看她,她到现在还嘴硬。”
“欲知之罪何患无辞,若你们都这般认为,予妗也无话可说,但公道自在人心,相信有眼之人竟然能看出谁是谁非。”
皇上却从楚如萱的话语之中听出言外之意。
他冷嘲一笑,“这般道来,你还有冤屈?不如你说说看所为何事?”
凤月余在苍英耀搀扶下坐在上位,亦是一脸严肃向着楚如萱看去。
“既然都已经闹到这般地步,你便将你心中所言说出也好,有个断定自然会还给你们两个公道。”
听到皇太后此言,苍梦琪心中略微慌乱,毕竟那件事的确是她不对,但她若不说出又有谁知呢?
反正也没有证据,她将慌乱隐于心上,抬起眼眸瞪向楚如萱。
楚如萱不急不缓道:“昨日予妗置办铺子,一群人冲出将店铺砸毁,亦是将好友抓入牢中。”
然而屋内之人听闻均是不解,“此事与梦琪有何关联?”苍元基说出所疑。
楚如萱嗤然一笑,“若说没有关系,也不尽然,因此事便是十五公主教唆。”
楚如萱说着一脸悲切看去,“不知予妗到底是从何惹恼十五公主,竟是将十三为难,关押在衙门,虽十三本为嫁娶之人,但关在牢房一夜受尽辛酸,出来亦是名声尽毁。
十五公主的名声是名声,那么十三的名声难道就不是?同样为人,难道说咱们仁安的天子与庶民相同都是虚设?”
这一听苍英耀倒是有些不满,毕竟他维护这么多年的良好形象,怎能被楚如萱的三言两语所摧垮?
但毕竟也是在这屋内,什么事都好说。
苍梦琪却蹦跳起来,指着楚如萱破口大骂。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所为,凭何什么屎尿盆子都扣在我的头上,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会这般诬陷?”
楚如萱瞥了一眼至于旁侧从未言语的熬玉宸。
“到底有没有冤,十五公主心中自知。”
众人顺着楚如萱的眼神看去,多多少少也了解到了什么。
毕竟当初皇太后将皖笙苑赐给楚如萱,便猜想到皇太后的心思为何。
而皇后也知道十五公主在宫中被关许久,昨日突然来了兴致。
这出宫自然是寻熬玉宸去了,可没想到出去一天竟是发生这些事。
“予妗倒是所说,如何知道是十五?你虽为本宫救命恩人,但若污蔑皇家之人,亦是要定重罪。”
凤月余不急不缓说出,这屋内之人倒是松出一口气。
相较于凤月余无下限偏袒,这般才是皇太后的作为。
而楚如萱怎能不知,不过是让苍梦琪放松警惕松出一口气罢了。
楚如萱将笑脸放下,严肃看向皇上,道:“民女在百姓口中得知,昨日那名强盗头子在事后寻到十五公主。”
“你…你胡说!”昨日苍梦琪隐藏极深,明明看着楚如萱离开后才出来。
“不是十五公主,为何急着辩解?”熬玉宸一脸笑意看去,眼底寒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