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琢磨了一会他才说道“您先别急,这可能是个误会,正山哥的绘画技艺并不好,或许是他的图画差了,让我误以为是这个图案罢了,不一定会是白大爷所为呀。”
叶叔也顿时反应过来,连忙帮着说道“是啊小姐,现在只是宣离说那纸上的图案看起来像是老爷身上的,但是咱们还没确认究竟是不是啊?如果只是宣离这小子看错了的话,那如此贸贸然的认定是老爷所为,那这误会不就大了吗?”
他不是不知道白岫对白大爷的意见深重,虽然他现在跟了白岫,但是与他而言,白景廉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他的内心还是十分敬重这位白家族长的,更何况当初还是他让他来照顾白岫的呢,要不然的话,自己或许也会成为被白岫讨厌的一人。
他想了想,担心白岫会误会得越来越深,于是又连忙补充了起来,“小姐,您先冷静冷静,千万不要冲动行事啊。”
白岫原本在看见那图案的时候便冲动地认定了这就是白景廉所为,然而一听他们两个的话之后倒是冷静了不少。
他们说得没错,即便自己对那个人有很深的成见,但是现在此事还未最终确认下来,他不能就这么着急地把那人当作是盗窃木瓷砂的人,要不然若是因为她的成见而认错了人,那她倒是耽误事了。
慎重思索良久之后,她才从柜台里拿了笔墨过来,又在纸上画下那印在她记忆深处的图案,稍稍沉思之后才对他们开了口,“我先去问问正山他所绘制的图究竟是不是这个,若不是,那咱们再细细琢磨一下他的图究竟画了什么,若是的话”
接下来的话她并没有说出口,然而叶叔看着她面上突变的神色,便知道她这一回是彻底震怒了。
他很想劝说她不要对白大爷抱有敌意,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他知道不管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于是倒没有再开口说什么,也没有拦着她,只想着若是这两父女不要闹起来才好。
白岫在心里琢磨了许久,想好了之后便不再管他们两个,拿着自己所绘制的图案与正山方才交到他手上的那一个便上了楼。
宣离看着她的身影越走越远,想到白岫方才在纸上绘制的图案,才终究忍不住开口询问叶叔,“叶叔,那个图案究竟是什么图案啊?为何奇奇怪怪的一点也不规整,而且为什么姐姐能记得如此清楚?这个图案有什么来历吗?”
眼看着白岫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楼梯口处,叶叔才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
他想了想,琢磨清楚他刚才都问了些什么之后才叹了一口气,“唉,这件事说来话长啊,老爷手上的那一个图案,说白了也不是什么特别之物,而是当年小姐伤着他时留下来的痕迹。”
宣离听着解释顿时瞪大了双眼,“姐姐这是用什么东西伤着他了呀,为何还会有这般的痕迹?若是刀伤剑伤,又或是她运气在他身上砸下的痕迹,也不该是这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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