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殿下,这几本册子从何而来?!这,这,这简直就是天书啊!”
“呵呵,徐先生不要问这些从哪里来。这些东西,有用么?”
“岂止有用,简直就是能推动我大明向前走很大一步啊!”
朱由栋给徐光启的,其实不过是现在朱由栋的脑子里还能回想起来的一些数理化、生物、医学知识。除了医学书籍确实算这个时代最高端水准外,其他的东西,其水平顶天就是21世纪的初中级别。
杂乱、低级、不成体系,而且特别是物理和化学方面的东西,很多是需要做相关实验来验证的。朱由栋此时当然无法去做实验,只能是粗暴的直接写明结果。
比如化学最基础的元素周期表,他现在手里连最原始的显微镜都没有,又怎么可能观测到分子,原子?但他就直接写在书里了:而且特别写明,先别管能不能做实验验证,他就是正确的。
徐光启是何等人?这个时代最厉害的科学家。或许受限于此时的科技水平,他的见识和知识确实不高,但是人家的思维、智商可以说足够碾压朱由栋。所以,在再一次稍稍仔细的看了这些册子后,徐光启当然提出了很多疑问。
“呃,徐先生啊,这些东西呢,确实有很多现在无法验证,但是吾敢保证,这些都是正确的。你先记下来就是了。至于验证嘛,等外边的那些师傅们把高炉建好了,温度计出来了,陶瓷的品质得到进一步提高后……吾就让他们试着弄坩埚窑,然后开始烧制玻璃。到了那个时候,什么试管啊,烧杯啊就都有了。那时候你就可以做很多实验了。”
“玻璃?臣是听利先生介绍过这个东西,据说整个泰西只有一个吾岛才能生产,难道,太孙也知道制作方法?”
“嗯。知道。”
“哎哟!呃,臣失态了。利先生说,这玻璃在泰西卖的极贵,非权贵不能购买。”
“哈哈哈哈,玻璃的原料到处都是,也便宜得很,只要掌握了方法,吾可以把他卖得很贱的。不过呢,暂时还不能卖得太贱,除非吾明确的知道泰西那边的玻璃生产技术已经完全扩散,否则这个东西,以后将是我红河庄的新一代财源!”
想象着未来滚滚而来的白银,朱由栋很没有风度的抹了一下口水,然后转过身来对着徐光启正色道:“徐先生,多的话吾不说了,这些东西,不准带走,只能在这里看。更不许外传!”
“是,臣决然听从太孙的吩咐。”
“利奇先生是谦和有礼的,但无论如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他的理想并不是帮助我大明发展格物之学,而是要把所谓主的荣光照耀到我全大明。吾在这里也跟徐先生说一下,你如果对基督有兴趣,要入教可以。但是吾需要你时刻牢记,你是哪族人,是哪国人!”
“请太孙放心。”徐光启面对着此时面色严肃的朱由栋,干脆半跪了下来:“臣乃儒家弟子,心中的信仰在那里很清楚。臣入基督,不过是为了让利先生对臣介绍泰西之学时少一些戒心和保留罢了。臣刚才已经说了,愿意为太孙所驱驰!”
“嗯,徐先生。”四岁半的孩子轻轻的把手搭在了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的肩膀上:“外面的那些工匠,是吾的双手。但他们没有知识,只有经验。而你,才是吾的心腹!将来,在你的指导下,我大明的格物之技,一定能够超过泰西!吾对此深信不疑!”“利奇先生是谦和有礼的,但无论如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他的理想并不是帮助我大明发展格物之学,而是要把所谓主的荣光照耀到我全大明。吾在这里也跟徐先生说一下,你如果对基督有兴趣,要入教可以。但是吾需要你时刻牢记,你是哪族人,是哪国人!”“请太孙放心。”徐光启面对着此时面色严肃的朱由栋,干脆半跪了下来:“臣乃儒家弟子,心中的信仰在那里很清楚。臣入基督,不过是为了让利先生对臣介绍泰西之学时少一些戒心和保留罢了。臣刚才已经说了,愿意为太孙所驱驰!”
“嗯,徐先生。”四岁半的孩子轻轻的把手搭在了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的肩膀上:“外面的那些工匠,是吾的双手。但他们没有知识,只有经验。而你,才是吾的心腹!将来,在你的指导下,我大明的格物之技,一定能够超过泰西!吾对此深信不疑!”“嗯,徐先生。”四岁半的孩子轻轻的把手搭在了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的肩膀上:“外面的那些工匠,是吾的双手。但他们没有知识,只有经验。而你,才是吾的心腹!将来,在你的指导下,我大明的格物之技,一定能够超过泰西!吾对此深信不疑!”“利奇先生是谦和有礼的,但无论如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他的理想并不是帮助我大明发展格物之学,而是要把所谓主的荣光照耀到我全大明。吾在这里也跟徐先生说一下,你如果对基督有兴趣,要入教可以。但是吾需要你时刻牢记,你是哪族人,是哪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