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爷爷有何吩咐?”
“这个事情怎么处理?”
呃?你问我我问谁去?大内派出去的矿监可以直接给皇帝本人写信,而区区一个县令的声音是没法直达天听的。所以,这单方面的告状,朱由栋本能的就不相信——至少不能现在就相信。
“皇爷爷,真理越辩越明嘛。以孙儿的想法,不如让梁永和陈时济二人双双进京,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说一说。而且以孙儿的意思,先让父亲听他们两人讲,若是梁永有理,那就让他们再到大朝会上讲。”
看着胸口仍然剧烈起伏的万历,朱由栋眼睛一转:“皇爷爷,陕西那个地方,早已不是当年强汉盛唐时富裕的关中。孙儿注意到,陕西这些年十年九旱,想来民生已经很是困苦了。所以在这些地方征收矿税,一定得千万小心,不然容易激起民变。让陈时济这个当地的县令进京,除了和梁永当面对质之外,皇爷爷也可以听一听我大明最基层官员的心声。王者,既需要抬头仰望星空,也需要俯首关爱百姓啊。”
“小爷这话说得极好!皇爷,老奴附议。”
“嗯,那,那便如此安排吧。不过,你父亲接见那个陈时济的时候,你得在旁边给朕看着!”
“是,孙儿领旨。”
“嗯,陈矩,下一件。”
“是,呃,皇爷,这个事情更麻烦了。云南布政使司奏报,缅甸正在进行全国动员,目标是我大明的木邦宣慰司。木邦土司请求我大明提前准备援兵。”
“缅甸,又是缅甸!从朕继位开始不久,几十年了,这些蛮夷就没有消停过!上次被高国春一个把总率领几百人连破五寨,几万人狼奔豕突都忘了么?哎,内阁的票拟是什么意思啊?”
“呃,内阁说,木邦乃是我大明云南的藩篱,所以必须要救。但是……”
“又没钱是吧?又想朕的内库出钱?”
“呵呵……”绕是屁股再怎么歪,陈矩看到这里也觉得内阁实在是太过分了。所以这会儿他并不想帮内阁说话,只能以尬笑回应。
“朱由栋!”
怎么老是我呢?“皇爷爷,这个事情呢,孙儿觉得,出钱是小事,关键是要看这钱出了有多少效果。”
“嗯?有意思,你给爷爷说说,这效果如何判定?”
“皇爷爷,木邦是藩篱,地理位置很重要,能守还是要守的。但是呢,也得看这藩篱牢不牢靠,尽不尽责,给不给藩篱后面的主人惹麻烦。孙儿看最近这几十年来关于木邦的奏报,有些时候是缅甸主动侵犯,有些时候是木邦去主动招惹对方。后面一种情况,在万历十年刘綎、邓子龙、高国春等击退缅甸人后出现得越来越多。这说明什么?木邦自以为位置重要,我大明不能不管,所以完全不顾自身实力弱小,一个劲的挑衅缅甸——反正最后事情闹大了,我大明还得出来救他嘛。所以呢,木邦救还是要救的。但是这次救,不能像以前那样,只出兵,打完就撤了。”
“嗯……木邦土司家姓罕吧?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不过栋儿啊,木邦那个地方要拿下来不难,但是它距离昆明实在太远,出产也极少。如果我们把木邦改为云南的直辖州,这产出根本养不活那里的驻军。时间久了,我们还是不得不放弃。”
“呵呵,好叫皇爷爷知晓,木邦,以及木邦西北方向的孟养。这两个宣慰司的地下,都有大量的玉矿!若是开发得当,每年至少能有一百万银子以上的收益!”怎么老是我呢?“皇爷爷,这个事情呢,孙儿觉得,出钱是小事,关键是要看这钱出了有多少效果。”
“嗯?有意思,你给爷爷说说,这效果如何判定?”
“皇爷爷,木邦是藩篱,地理位置很重要,能守还是要守的。但是呢,也得看这藩篱牢不牢靠,尽不尽责,给不给藩篱后面的主人惹麻烦。孙儿看最近这几十年来关于木邦的奏报,有些时候是缅甸主动侵犯,有些时候是木邦去主动招惹对方。后面一种情况,在万历十年刘綎、邓子龙、高国春等击退缅甸人后出现得越来越多。这说明什么?木邦自以为位置重要,我大明不能不管,所以完全不顾自身实力弱小,一个劲的挑衅缅甸——反正最后事情闹大了,我大明还得出来救他嘛。所以呢,木邦救还是要救的。但是这次救,不能像以前那样,只出兵,打完就撤了。”
“嗯……木邦土司家姓罕吧?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不过栋儿啊,木邦那个地方要拿下来不难,但是它距离昆明实在太远,出产也极少。如果我们把木邦改为云南的直辖州,这产出根本养不活那里的驻军。时间久了,我们还是不得不放弃。”
“呵呵,好叫皇爷爷知晓,木邦,以及木邦西北方向的孟养。这两个宣慰司的地下,都有大量的玉矿!若是开发得当,每年至少能有一百万银子以上的收益!”“嗯……木邦土司家姓罕吧?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不过栋儿啊,木邦那个地方要拿下来不难,但是它距离昆明实在太远,出产也极少。如果我们把木邦改为云南的直辖州,这产出根本养不活那里的驻军。时间久了,我们还是不得不放弃。”
“呵呵,好叫皇爷爷知晓,木邦,以及木邦西北方向的孟养。这两个宣慰司的地下,都有大量的玉矿!若是开发得当,每年至少能有一百万银子以上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