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陵安城保你们安好无虞的?若不是我,你们早就不知道死在那些……多少次了呢!”
修葑再次憨态可掬的挠了挠后脑勺,然后转身看了一眼修冥等人说道:“她说的……好像也颇有道理啊!”
沈漫正得意着呢,却不想修冥忽然努着嘴说道:“老大,你别忘了,当初在陵安城,我们可没少吃她的苦头。
整天差使我们做这个做那个,还强行拘着我们陪那油焖的兔子解闷儿。
老大,难不成您忘了那时候我们是怎么被那油焖的兔子给欺负的狼不狼妖不妖的日子了嘛?”
修葑再次点着头,又转而看向沈漫道:“嗯,他说得也十分有道理。”
沈漫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一定要平心静气,一定要以理(武)服狼。
只见她忽然起身,下一刻她的手就已经揪起了修葑和修冥的耳朵说道:“怎么?十几年不被老娘揪耳朵,就忘了当初那般快活的感觉了吗?
你个死不透的大狼啊,谁说谁都有道理是吧啊?
还有你,你个不知好歹的二狼,那时候猎妖师横行,仙门百家见了妖就除之而后快。
就你们这智商出了陵安城,还能有活路?
本姑娘大发慈悲收留你们,好心保你们周全,真是没想到啊,竟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沈漫越说越来劲,而修葑几个人怕是早在十几年就被沈漫揪着耳朵给揪怕了。
如今沈漫忽然如此,竟直接惹得一直安静的坐在修葑,修冥二人身后的修影和修直接下意识的后退了好一段距离。
修葑被揪的嗷嗷直叫唤,修冥则不停的拍打着修葑的胳膊说道:“老大,老大,你快说是沈姑娘说的最有道理了。”
修葑闻言,果然照做,沈漫这才满意的稍微松了一些力道。
继而趁热打铁的说道:“苏公子的事情还说与不说与我听了?”
修葑再次看了一眼修冥,修冥则毫不犹豫的说道:“说说说。
但是……但是得需沈姑娘帮忙保密,切不可让苏公子将此事知道了去。”
沈漫这才笑着点了点头,十分满意的松了手,然后坐了回去。
然后又把掉在地的兔子,又捞回了怀里,稍微安抚了一番。
继而看着窗外,一副漫不经心的说道:“继续吧!”
修葑这才揉着通红的耳朵说道:“其实我们只晓得也不多,只是看当年苏公子那番模样,猜测他定然受了不轻的情伤罢了。
那时候,约摸着是陵安城被屠以后我也记不得具体是多少年以后了。
总之那时候我们几个就是四处晃荡,毕竟那时候也不知为何,没了魔尸也没了猎妖师,就连仙门百家对我们妖族也并未太过打压。
当然,这要除去那个遭瘟的碧澜君,他伤好之后,竟成日里不好好在水云天待着,没完没了的追在我们身后。
发了疯似的追问我们将你藏在何处了,可鬼知晓你那时候到底死哪里去了。
他在我们身浪费了约摸着一年多的工夫,许是见在我们这里的确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最终便放弃了,再后来有一次,我们意外掉进了山猎户狩猎的陷阱里去了。
一时竟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