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承愕然看着面前年幼的少女,她的眼睛到底是什么做的?她到底是什么人?
“可……”知道这个问题她不会告诉他,贺兰承最后一次挣扎着开口,“你刚刚还说伴魂引很难有解药能根治,只能缓解……”
贺兰承心有余悸道,“可你又说我的毒性已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死死盯着眼前少女的眼睛。
“据我所知,伴魂引的确是没有解药的,她和我……”说到一半贺兰承忽然打住。
“她和你说没有解药能根治对么?”而就在这时嬴抱月笑了笑接起话头。
贺兰承浑身一震没有说话。
“伴魂引的确没有解药,”嬴抱月道。因为当时没有,她当初在毒典也没有写。
所以某人也就不知道。
“我刚刚给你喝的也不是解药,”她笑了笑道,“我说了,那是毒。”
伴魂引没有解药。
但当在写出药典的两年后,她在一场暗杀中无意中发现有另一种剧毒能与之相克。
“正是刚刚给你喝的那种毒,”嬴抱月淡淡道,“虽然反应剧烈了一点,但这是你该受的报应。”
贺兰承闻言苦笑道,“难道有温和一点的解法吗?”
嬴抱月看着贺兰承笑了笑道,“虽然也许有温和一点的解法,但我不会给你用。”
贺兰承继续苦笑,明白他是罪有应得。“毒是逼出来了,但筋脉里应该还有残余,一个时辰后还需要扎几针,要连扎三天。”
说完她转身就去收拾饭桌散落的药材和器具,像是一点都没把刚刚发生的事放在心。
“咳咳,”贺兰承扶着桌子腿站了起来,抚摸着胸口一时间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说的一切做的一切都匪夷所思,但他的身体却告诉他,她是对的。
虽然全身筋脉都在痛,但原本郁结在他胸口的块垒像是在一瞬之间消失了,痛中却有着难以形容的畅快之感。
她说的一切做的一切都匪夷所思,但他的身体却告诉他,她是对的。
虽然全身筋脉都在痛,但原本郁结在他胸口的块垒像是在一瞬之间消失了,痛中却有着难以形容的畅快之感。
贺兰承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原本被种在身体里的,用来控制他就范,如跗骨之蛆他以为这辈子都无法解的毒,居然就被这样被这个少女给解了。
直截了当,丝毫不拖泥带水。
但这一切,本应是不可能的才对。
贺兰承扶着桌子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缓缓站起。刚刚这个女子所说的伴魂引的特征中,与她实际所作出的事,其实有着明显的前后矛盾。
而站在嬴抱月身后的归辰闻言一愣,随后摸了摸之前受伤的手臂笑了笑。
就结果而言贺兰承刚刚的惨状可真是比他还要惨,她为他出了一口恶气。
“谁叫你欺负了我的人。”嬴抱月静静道,“这下账也清完了,贺兰公子,你从哪来回哪去吧。”
贺兰承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原本被种在身体里的,用来控制他就范,如跗骨之蛆他以为这辈子都无法解的毒,居然就被这样被这个少女给解了。
直截了当,丝毫不拖泥带水。
但这一切,本应是不可能的才对。
贺兰承扶着桌子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缓缓站起。刚刚这个女子所说的伴魂引的特征中,与她实际所作出的事,其实有着明显的前后矛盾。
而站在嬴抱月身后的归辰闻言一愣,随后摸了摸之前受伤的手臂笑了笑。
就结果而言贺兰承刚刚的惨状可真是比他还要惨,她为他出了一口恶气。
“谁叫你欺负了我的人。”嬴抱月静静道,“这下账也清完了,贺兰公子,你从哪来回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