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使顿悟,把信交给他,这就是说,他不用死,还需要他送信。
立即说:“北城门是大王子呼邪冒顿,南门是四王子乌维达。”
赫赫,果然乌维达过来了,可惜这次是不会让他替自己收尸的!
希宁问:“那你是大王子的使者,还是乌维达的?”
来使回答:“我是四王子派来的。”
希宁想了想:“周县长,笔可还拿得动?”
周县长到现在还在震惊中,被问后回过神:“下官,还行,还能写。”
“那好,帮我写几个给四王子!”希宁将沾血的小胡刀,一下放进了刀鞘内:“连同这个一起送去。”
南城门外,五千人马驻扎着,敖包一个个的在风雪中矗立。
乌维达在大帐内,接过刀,拔出看了看。这个长平县主,拿着他送的刀,把守城驻将给杀了。
“这是长平县主我在下交给四王子的信。”使者递上一根竹简。
简上就简简单单几个字:“你若打我·我就打你·友尽”。
当长平县主说出后,周县长拿着笔,一时没回过神来。
看到字,乌维达顿时失笑,这个县主还真是有意思。
看到四王子笑了,混着汉人血统有点文气的脸,显出让匈奴人感觉不爽和不屑的俊容。使者不知道四王子笑什么,是笑这个县主不自量力吗?
他可是没见过这个县主杀人时的样子,就那么眨眼功夫,还没看清楚是如何出刀的,一个身穿铠甲、全副武装的武将就倒在跟前了。
乌维达到旁边,拿起笔在竹简下面写了几个字:“把这个送到长平县主手里。”
啥?还要回去!
使者差点没吓晕过去,这才保住一条小命的逃回来,居然还要让他回去送信。这个县主好可怕,呜呜呜,这活能不能不干呀?他想告病回老家,冻死饿死至少还有希望活下去,也比再回去强。
张将军的尸体直接就摆在南城门上,而此时几个兵正在城门后,拿着砖砌墙。
他们按照命令,要将整个城门堵上,连门都不让匈奴进。
这是长平县主下的命令……
希宁凤目环顾帐内:“副将是谁?”
一个小将上前行礼:“末将旬辽拜见长平县主!”
希宁转身到剑架处,拿起架上的宝剑,走到旬将军跟前:“本县主命你为统领,带领官兵,死守城池,等待援军!”
旬辽双手接过宝剑:“末将领命,城在吾在,城破吾亡,以身殉国,绝不怠慢!”
“好!”希宁转身走到张将军尸首前,抬头垂目地藐视着:“将他尸体放置南城门,我让他看看,这个城到底守得住守不住。”
城门堵上了,于是身后人喊:“你们赶紧去吃羊汤面吧,还热着呢。待会儿县主还要发棉衣棉鞋。”
几个小兵将满是冻疮、并且已经冻得紫红的手塞进衣袖内,缩头缩脑地走过来:“那么好呀?”
“是呀,这过冬的东西,催了不知道几次了。”
冬天来得太快,往年又是暖冬,库房里过冬的物资,不足以让所有将士保暖。等到都城派发军资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为此不少人写家书,希望家里人送冬衣过来。这段时间,大家几乎都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