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眼没有回答钱仓一最后的问题,他继续说着石景福与石学真的事情,“两人的面部呈现出来的表情异常惊恐,与石乐安和石梦桃两人的死亡时的表情一样。对了,我昨天让石温韦去报警,他派人去了,但是那人昨天夜里回来告诉我们,他无论怎么走也走不出羽溪村,整个人一下午都在山里转悠,但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
“这样的话,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了,我们该怎么办?”钱仓一用期待的目光看向鹰眼。
纵使钱仓一在这一次的电影中表现不错,但终究是新手,许多技巧都不清楚,但鹰眼不同,他至少已经参演过一部电影,已经有了一些经验。
“我的直觉告诉我,死祭已经开始影响羽溪村的村民了,或许,死去的村民并不是自愿的也说不定,他们已经死了,不可能站出来为自己辩护,至于死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影响,我暂时也没有头绪。”鹰眼低头沉思了一会,继续说道:“对了,你要去看一眼石景福吗?毕竟你现在扮演的人是石海悯,如果自己的好朋友死了都不去看,无论从哪方面看,似乎都不妥当。”
“嗯?你不是说石温韦以雷霆姿态将这件事压下来了么?毕竟这种事情,如果在羽溪村内传播,肯定会造成非常恶劣影响。”钱仓一反问一句。
“不包括你。”鹰眼的回答非常简短。
微分从指尖滑过,虽然天空太阳当头,但鹰眼说出的话却令钱仓一心中无比冰凉,这句话当然不是鹰眼自己想表达的意思,作为扮演者的他们根本没必要强调这一点,所以这句话一定是其余人说的,结合鹰眼之前的话,显然这个人是村长。
石温韦作为村长对钱仓一扮演的石海悯太过关心。
虽然钱仓一知道石温韦与石惜有更深层次的关系,不过即使加上这一层关系,也显得太过关心,仿佛石海悯与石温韦的关系不止于此,应该更进一步。
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鹰眼你说,石海悯会不会是……石温韦的儿子?”钱仓一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非常奇怪,虽然他只是扮演者,但身处其中,他的内心也受到了一点影响,即使是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这层关系,他的内心也非常复杂,如果是石海悯本人了解了这一点,即使精神崩溃,钱仓一也认为并不奇怪。
鹰眼听到后,眉毛挑得很高,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一会。
“说不定有这种可能。”鹰眼右手握拳敲了敲左手手掌,“不管是不是这样,石温韦对你很好是事实,也许你可以利用这一点。”
“利用这一点?上次我问过死祭的事情了,他没有回答,我想这种关心仅仅是想让我按照他设想的路线走,应该并不是那种发自肺腑的关心,仅仅只是一种心理安慰而已。”钱仓一摇了摇头,不太赞成鹰眼的看法。
“你是说心理补偿吗?的确有这种可能。”鹰眼若有所思。
两人行走间来到了石景福居住的屋子,与昨天不同,并没有多少村民围堵在门口。
果然是只手遮天,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能够压下来。
钱仓一在心中说道。
刚走到门口,他们两人就被石弘业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