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啊。”我直不楞登的回答:“你们林家的大锅要翻炒我们俩臭鱼烂虾,我们不得垂死挣扎一下,我告诉李倬禹,不想变成你们口中的晚宴,就得拼了命的琢磨蹦出锅的方法,很明显他顿悟了,呵呵..”
“究竟是你,还是他?”林家栋加重语气。
“林先生,您这问题就好比你问你女朋友,你到底强不强一个道理,甭管是谁,谁会主动承认?”我抓了抓后脑勺道:“我说不是我做的,你绝对不会相信,李倬禹说不是他,你也肯定不能信,与其费尽心思的辩解,不如做点实事,你就当我俩达成了协议,他要把你调虎离山吧。”
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可此刻在林家栋听起来,绝对是狡辩。
人都是这样的,旁观者永远无法站在当事人的角度,尤其当怀疑这种情愫出现时候,你的任何风吹草动,在其他人看来都透着各种各样的诡异。
林家栋到抽一口凉气,掷地有声道:“晚点秦正中会来找你宣读相应的调理,没有我们特案组的允许,你和你公司旗下的主要骨干,谁都不能离开鹏城,想出门可以,必须提前申请,否则我将视为公然挑衅律法威严。”
“哦。”我漫不经心的撇嘴,指了指办公桌前的空位:“林先生要来口热茶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聊聊天呗。”
“栋哥,这小子故意拖延时间,想为李倬禹争取机会,千万别上他当。”康南沉不住气的哼唧。
我戏谑的翘起大拇指:“明白银儿。”
林家栋脸颊肌肉抽搐:“王朗,我只说一遍,希望你能记在心里,林梓是我们林家的嫡传子孙,他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大事化小,但凡你还想继续舒舒服服的赚钱,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
康南忠实的扮演着小狗腿子的角『色』,骂骂咧咧的叫嚣:“否则你就等着关门大吉吧,当然别以为关门就没事了,你和你的这群狐朋狗友,包括你家里人都别想舒坦,谁没几个拎枪扛刀的朋友。”
“嘭!”
我抬腿一脚直接蹬在康南肚子上,他猝不及防的一屁股崴坐在地上,我随即又抓起办公桌上的仙人球盆栽,自上而下暴力的扣在他脑袋上,花盆“咔嚓”一声碎成几片,康南的额头也瞬间飘红见血。
“你干什么!”
林家栋恼火的抻手想要拽我,结果却被旁边的钱龙、孟胜乐和李俊峰拉拉扯扯的拦下。
“不把你『插』花盆里,你好像就不知道啥是植物人。”我低头俯视一眼晕厥的康南,粗鄙的吐了口粘痰在他身上,然后朝着李俊峰努嘴:“安排兄弟自首去,我也挺想看看打康南这种级别的手子和打平常人有多大区别。”
“林先生,我也郑重其事的警告你一次,我就想本本分分的做买卖,需要配合你言语,可如果再拿我兄弟和家里人说事,我这阿尔兹海默症可能说爆发就爆发,人生一世,草长一秋;月过十五光明少,人到中年万事休,尤其是我现在这种啥都不缺的档口,谁要拿走我的至亲,我就特么剁了谁的手。”
被钱龙拦腰抱住的林家栋,恶狠狠的嘶吼:“你太张狂了!”
“谢谢你的鼓励,我会继续努力。”我捶打两下脖后颈,轻飘飘道:“能选择的情况下,我还是希望穿西装打领结的跟你讲道理,实在让『逼』的走投无路,那我只能换上牛仔裤,拎起开山刀,我怎么起的家,就得怎么守好家,你先待着哈,我换身衣服去,波姐,陪林先生好好叙叙旧,讲讲咱们狗几把不是那两年,我是靠啥屹立不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