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的日子过得无比惬意。
白天和魏臣呆在酒店的健身房撸撸铁、玩玩电脑游戏,晚上溜达到湖边看看美女、尝尝当地小吃,实在闲得无聊就到市区的一些景点逛逛玩玩,既没有什么绞尽脑汁的称王争霸,也不存在喋血街头的战战兢兢,潇洒且自在。
而武绍斌和蚊子也不知道究竟在忙些什么,基本处于消失状态,偶尔在酒店里遇上蚊子,他也不会跟我们打招呼,完全就跟看陌生人一样的冷漠,我也乐得自在,懒得去打听太多。
“这妞绝对a4腰,不信你量量。”
“拉倒吧,昨天那个你就这么说,结果我跑过去跟人搭讪,墨镜一摘,长得比我二舅母还成熟。”
这天傍晚,我和魏臣像往常一样坐在湖边的凉亭上裹着雪糕对过来过去的美妞正评头论足的时候,一个叫小辉的青年急急忙忙跑到我俩跟前:“良哥、臣哥,蚊哥让你们回去一趟,说是很着急。”
小辉是我们入住南湾酒店的领班,这两天跟我们混得也算比较熟悉,透过他的口中,我得知南湾酒店也是金鼎公司的产业,只不过他只控股,不参与管理,能够在惠州数一数二的景区开这么大一家酒店,足以看出来武绍斌搁当地的人脉圈子。
“他找他们,不会自己过来啊,多余搭理他。”我嘬了口雪糕,满不在乎的摆手打发:“回去告诉他,就说我俩做眼保健『操』呢,有啥事让他等着。”
小辉尴尬的缩了缩脖颈念叨:“咳咳,良哥你别难为我,蚊子哥的脾气不太好。”
“『操』,合着我们脾气好,就应该跟狗似的听他呼来喝去呗。”魏臣梗脖咒骂一句,自从被蚊子扎了两刀后,他的脾气稍微发生一些变化,平常看不出来,不过一提到蚊子,火气马上就跟点燃的炸『药』桶一样。
“这..”小辉犯愁的『摸』了『摸』额头。
瞅他那副焦急的小模样,我笑呵呵的摆手:“行了,你先回去吧,我俩吃完这根雪糕就回去。”
小辉这才如蒙大赦的点点脑袋,感激的冲我奉承两句。
等小辉走远后,我伸了个懒腰道:“走吧,咱们也该动弹动弹了,你以为武绍斌真会好心养闲人呐,听着是蚊子找咱们,十有八九是他回来了。”
“麻痹的,有机会我一定掐死蚊子。”魏臣豁着嘴角又恨恨的骂了一句。
这两天,我们活得怡然自得,但武绍斌和蚊子绝对没那么轻松,我估『摸』着他们要么是继续去挖我俩的老底,要么就是碰上了什么棘手的难关,不然不可能一直对我们不管不问。
而此刻要召见我们,目的也无非两点,不是彻底落实清楚我们的身份,就是他们的难关被卡壳。
十多分钟后,我魏臣晃晃悠悠回到酒店,在小辉的带领下直接来到武绍斌的房间。
武绍斌在酒店有一家自己的专属屋子,只不过我平常没什么借口进来。
房间里,烟雾缭绕。
跟我预想的差不多,除了蚊子以外,武绍斌也在,两人正低头小声研究着什么。
“武哥。”
“找我们啥事啊!”
我和魏臣异口同声的开腔,用各自的方式打招呼。
武绍斌夹着烟卷仰头看向我俩,先是在我身上来回巡视几眼,接着又将目光投向魏臣,笑呵呵的摆手:“恢复的不错,都坐吧,小辉去泡壶好茶,待会有人来找我的话,直接让他去会议室。”
小辉利索的点点脑袋,欠身离开。 “最近没休息好吧?”我眯眼望向武绍斌,发现他的眼珠子里遍布红血丝,皮肤也显得很干燥,随口问了一句:“三十多岁了,正是男人的过渡期,保护好自己以后才能继续把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