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看足球上火,看篮球想跳楼,现在也就能看看女排和乒乓球解解乏。”白老七叹口气道:“整个体育界就咱家的足球和女排成绩最稳定,男足是谁也打不过,女排是谁也打不过。”
“啊?”我微微一怔,反应半晌后才读懂:“汉字文化博大精深呐。”
“别跟我扯马篮子啦,有啥事痛快说,是不是小天龙把状告你那儿去了?”白老七不耐烦的岔开话题:“小朗啊,我当时进公司时候可说的清清楚楚,我就是来帮忙的,不是你头狼的人,这话你还记得不?”
我当即有点着急:“啥意思七哥,这是准备跟我分道扬镳呐?”
“不是,我最近真有点累挺,而且吧..”白老七说着话,莫名变得磕巴起来。
我忙不迭追问:“而且什么?”
白老七结结巴巴的嘟囔:“而且..而且,算啦不说了,反正我这几天不想去阿城,你等我歇一阵子再说吧。”
我上火的搓了搓腮帮子继续问:“不是七哥,有什么事情你明说,咱认识这么久啦,我什么人性你不了解呐,你要有苦衷,我就跟天龙说一嘴,再换个人过去,但你得让我知道你究竟碰上什么事情了吧,别整的我胡思乱想行不行?”
“想个屁,我还能跟别家跑了是咋地。”白老七大大咧咧的训斥:“我就是这段时间..认识个女人,感觉各方面都挺好的,想要再接触接触。”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尤其是最后几个字比蚊子哼哼强不了多少,我迷糊的问:“啥女人?”
“相中个女人,操!非让老子跟你吼出来啊。”白老七提高调门,接着尴尬的咳嗽两声道:“前几天我不是帮你去花du区那边堵巡防队的门来着嘛,当天受了点小伤,然后找了家黑旅馆住,那女的正好也在那间旅馆住,还帮着我一块处理伤口,然后我就对她产生一点好感。”
我挑动眉梢劝阻:“女人住在黑旅馆,怕不是啥正经货色吧。”
“你懂个蛋蛋,你这种思想觉悟就跟那帮总觉得有纹身就是盲流子的键盘侠差不多。”白老七没好气的哼唧:“桂香是个可怜女人,嫁给一个烂赌鬼,总是被家暴,认识我那天她又挨打了,实在扛不住才跑出去的,她一个女人没钱也没身份证,肯定住不了太好的宾馆。”
我咽了口唾沫继续劝解:“七哥,按理说搞对象这种事情,我一个当弟弟的确实不该瞎掺和,可你得知道一点,你的身份跟其他人不太一样,你要是找个国外的,老弟肯定举双手双脚的赞成,关键你找这个..”
“行了行了,我就知道告诉你,你也肯定不会支持。”白老七像是被家长拒绝买新玩具的小朋友似的又急又燥的打断:“我刚才也说了,就是想再接触接触,况且这事儿就是我个人单方面这么瞎琢磨,人家桂香有孩子有家,还一定能乐意呢,先这样吧,我看比赛了。”
我清了清嗓子吆喝:“七哥,半路夫妻不好当,以咱家的条件,现在给你找个头婚的小丫头都没啥问题,你要是真有这方面的需求,我帮你物色物色行不?”
“挂了,别打电话了昂,再打我关机。”白老七没理我的话茬,直接挂断。
放下手机后,我搓着下巴磕的胡茬自言自语:“我七哥这是要老树逢春、梅开二度呀,咋感觉他现在就像是脑袋一热的小青年呢。”
“嘭!”
这时候办公室房门被人从外面暴力推开,姜铭喘着粗气跑进来:“大哥,名片我拼好了,不对..是名片缺了一大块,但我找出来姜鹤要联系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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