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拍打门,我边将口罩、鸭舌帽和刚刚买的一次性手套有条不紊的戴上。
跟着白老七这种凶兽呆久了,人的心态会不由自主的发生变幻,就比如我此刻,心里其实一点波澜都没有,完全像是在干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儿。
同样躲在门侧边的白老七也动作轻柔的套上两只一次性手套。
随着卷帘门一阵“哗哗”作响,屋内终于有了动静。
一个男人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喊:“谁呀?”
“王哥,我是小武啊,老八在市场口被车撞了!”我焦急的喊叫。
“唰..”
卷帘门被拉起一个半人多高的空当,之前那个剃着瓜皮头的青年探出来身子,皱着眉头嘟囔:“你找错地方了吧兄弟,这里没有姓王..”
没等他说完话,躲在侧边的白老七猛然探出胳膊,一把勾住他的脖颈,粗暴的将他从屋里拽了出来。
小伙眼神惊恐的低呼:“你们干什..”
白老七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右手从腰后摸出一把卡簧,攥着卡簧朝着小伙的脖颈划拉一下,小伙立马停止挣扎,喉结蠕动两下,一股子殷红的鲜血从他喉咙上的刀口处流淌而出。
小伙剧烈抽动两下身体,口腔里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根本说不出一句话,随着他身体的抖动,咽喉处被划破的伤口流血的速度愈发变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