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成神吗？”杜鲁迪克回答道。
“那么一个圣域距离成为神有多远？”老牛又问道。
“普通圣域也就是精铜圣域，再往上是秘银圣域、魔金圣域、半神、神、主神。我的猜测没错吧？”杜鲁迪克问道。
“理论上是这样，神如何成为主神暂时不必理会，但你可知道半神和神的区别吗？”老牛问道。
“根据罗伦斯的猜测，半神已经拥有了神的实力，欠缺的只是一个神格而已。”杜鲁迪克回答道。
“那么神格又如何得到呢？”老牛追问道。
“修炼到极致就可以凝聚了吧？”杜鲁迪克不确定的说道。
这不是开玩笑呢？他一个连圣域都没有跨入的人，怎么可能接触到凝聚神格这么高端的事？就他刚才提到的那些，还是罗伦斯跟他交流时提过一嘴。
老牛缓慢的摇头道：“所有人的通病和误区就在这里，他们以为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修炼，终有一天会达到圣域、神、甚至主神的程度，殊不知修炼的天花板就只到半神而已，想要获得神格成为真正的神，根本不是单纯的修炼能达到的。”
“那怎么才能获得神格？”杜鲁迪克问道。
“如果我们知道，你的永生之法就值钱喽”老牛戏谑的说道。
“你们的意思是说即便获得了永生之法，有足够的寿命，最多也就修炼到半神，想要成神毫无头绪？”杜鲁迪克问道，“但这似乎不应该成为你们拒绝获得永生之法的理由啊”
“杜鲁迪克，你可知道，一个半神的寿命几乎已经可以和整个文明迭代相当了，永生之法还有什么意义？”老牛问道。
“但你们现在至少还都远未到半神的境界，永生之法才对你们有意义啊”杜鲁迪克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杜鲁迪克，你不知道，通过自身的努力成为神或者主神，几乎是每一个人的梦想，但如果单纯靠无限的寿命堆积上去毫无意义，同时无限的生命也会消耗掉我们的进取心，反正终点就在那里，慢慢磨总会走到的，到了之后呢？”老牛意味深长的问道，“那样的人生和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
听到这里马缪尔和特姆鲁再次心有灵犀的同时冲老牛伸出了大拇指赞叹道：“不愧是老约翰，说的太透彻了！”
老牛不好意思的冲他们摆摆手，语重心长的对杜鲁迪克说道：“杜鲁迪克，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我们追求的并不是最终的结果，而是追求力量的极致时，那种不断压榨、超越自我的奋斗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