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言一脸不相信地嗤笑了一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怎么，你现在还会维护她了？最恨她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了，不是吗？”
“哥，你是不是又被她下了什么药？”
顾南墨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然后把袖口上面的纽扣也解开，把袖子挽了上去，“我会告诉你，我现在有多清醒。”
顾南墨把刚才被顾北言的一拳，结结实实地换了回去，顾北言勾起一边的嘴角，把骨头捏得“咯噔咯噔”的响，“怎么，现在是要因为那个女人，和你亲爱的弟弟干一架吗？”
“说错了，”顾南墨好心地纠正了他一下，“不是因为烟儿，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事情。”
两个男人快速地扭到了一起，谁都不吃亏，下手的力气听着声音都觉得大，感觉对方好像是自己杀父仇人一样，而不是亲兄弟。
“我的事情，不是和你说了不要管了吗？”顾南墨喘着气揪住了顾北言的领子给了他一拳，顾北言也毫不吃亏对着他的脸也是一拳，“你要和钟离一聆做生意，我能放心？你吃过什么亏，你现在全都忘记了吗？”
“我自己知道，照顾好他们，这是我最后的要求。”顾南墨深深地看着他一眼，“适可而止，马上离开。”
“哥！”顾北言低喊了一句，顾南墨看着他，“别逼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