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来帮忙看病,我们很感谢,不过事到如今我们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然后我们就回去了。”吕母一看就是场面上的人,这番话说的挑不出什么毛病,可弦外之音,就是说刘岩你也不行,就别妆模作样的了。
刘岩没有回答,甚至都没有听到吕母的话,他的脑袋里想的全都是吕长青这个奇怪的状况,肝脏是人体内解毒的重要器官,正常情况下,绝不会损坏到这个程度,除非是有毒物质侵入体内,首先破坏了肝脏的解毒功能,所以才会这样。
他的生气检查并不是万能的,还需要现代化仪器的确认,并且需要查出有毒物质的种类,于是他转身对吕母说道:“阿姨,之前有没有做肝脏方面的检查?我想看看检查报告。”
吕母见刘岩无动于衷,仍然专心于治病上,心中也有些诧异,现在的年轻人都很浮躁,先不管刘岩能不能治好病,就看他这个认真劲,也是值得佩服的。
“这是之前在各大医院所做检查的所有材料,你可以参考。”吕母从一个包里面拿出了一摞文件报告,递给了刘岩。
刘岩翻阅着检查报告,找出肝脏的检测报告,仔细看了一会,可结果让他失望了,报告只说明是肝脏受损,衰竭,但并没有查明具体病毒的种类。
手里拿着检查报告,再次陷入了沉思,这是个巨大的难题摆在了他的面前。
“刘总,要不算了吧,给你添麻烦了,我们回去休息。”吕母从刘岩手里抢过检查报告,放进包里,就开始张罗着打算离开。
“阿姨,您别急,再让我看看吧。”刘岩再次来到病床前,把手搭在了吕长青的胸口,输入了大量的生气。
吕母看到刘岩又去“折腾”吕长青,非常不满,不过她看在李总的面子上,忍住了,在病房内来回的踱着步。
宝贝儿子的怪病让这个女人变得焦躁无比,一次次的失望让她对任何人都没有了信心和耐心。
忽然,刘岩感到了吕长青体内的特殊状况,那就是他输入的生气在病人的丹田受到了些许的抵抗,这是刘岩以前从来没遇到过的。
吕长青也注意到了刘岩的脸色变化,缓缓问道:“怎么了?刘总?”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刘岩盯着吕长青无神的眼睛问道。
“你问我吧,他现在太虚弱。”吕母又插口喊着。
刘岩皱了皱眉,第一表达出了怒意:“阿姨,我现在的身份是医生,请你尊重我一下,告诉你,现在只有我能希望治好您儿子的病,你要是这么不信任我,那就赶紧走!”
吕母被刘岩突然的爆发给镇住了,她嘴巴动了动,终于没有再说话。
刘岩见她终于闭嘴了,这才看着吕长青问道:“吕先生,你再患病之前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吕长青并没有因为刘岩训斥他的母亲而生气,反而被刘岩的气势所感染了,他也变得配合起来,答道:“我记得没有遇到什么人啊,还是和每天一样,我那时候刚从我父亲公司接手一个分厂,天天都很忙。”
刘岩微微点头,继续问道:“你以前有什么仇家吗?”
吕长青眉毛一挑,似乎被刘岩的这句话提醒了,想到了什么。
“仇人?我觉得我和谁都没有仇,不过我接手我父亲的分公司,当时好像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吕长青缓缓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
“能和我详细说说吗?难道是你的竞争对手?”
“算是吧,我记得在我爸决定让我接手分厂的时候,他的几个老部下都进行了阻挠,领头的是一个叫曹道仁的董事会成员,他其实一直都想要接手分厂,可我爸爸没有答应他。”
“曹道仁?他的人品如何?以前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没有?”
吕长青这会说话过多,很虚弱,开始大口的喘气,吕母这时候走过来替他答道:“那个曹道仁在以前的公司干到了副总,后来出卖了他的老板,加入了我老公的公司,算是出了不少力,但是他脑后有反骨,我老公在大事上对他不怎么信任。”
听吕母这么一说,刘岩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想起了关清月那起车祸,也是高层之间的明争暗斗,非常可怕。
“阿姨,吕先生,我先说出我的观点,这只是一种假设,也许是那个姓曹的,也许是别人,给你下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毒呢?”刘岩严肃的看着母子二人。
吕母和吕长青对视一眼,没有立刻回答,琢磨着刘岩的话。
李总也走过来,插口说道:“现代医学这么发达,就算医不好长青的病,也应该能诊断出来,可现在连诊断都做不到,这太奇怪了,很有可能是有人在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