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行眉梢一挑,皮笑肉不笑道“你觉得我是在等你?”
乔知语“……”
天地良心,她真的就是礼貌性的说句客套话,有必要这样?
叶文博怪腔怪调的笑了一声。
“祁总要是有空的话,我这边有两门课程挺想推荐您去学一下的。”
俊秀的青年托着下巴,慢悠悠道“分别是语言的艺术和如何提高情商。”
“……”乔知语看叶文博的目光简直像是在看一个慷慨就义的勇士。
还有这诡异的火一药味。
就接个电话的功夫,包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桌子菜里是熊心豹子胆吗?
祁湛行照旧是那副面瘫冷脸,从始至终连眼睫毛都颤一下。
“我也有门课程想推荐给叶先生。”
叶文博笑了笑“那敢情好,我先谢谢祁总了。”
祁湛行撩起眼帘扫了他一眼。
“课程就叫面对绝望该如何坦然赴死。”
乔知语“……”
她抽了下嘴角,拖开椅子坐下。
“是我的错,没点好菜。”
这跟菜有什么关系?
在两个男人稍显疑惑的视线下,乔知语莞尔一笑。
“但凡这桌上有盘花生米,二位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她是来吃饭的,又不是跑来上刑的,谁有功夫看这俩人针尖对麦芒?
真当她性子好是吧?
或许察觉到乔知语心情不佳,后续的用餐过程那叫个安静如鸡,简直把食不言这三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一顿饭吃完,叶文博进乔氏工作的事也算是彻底定下来了。跟叶文博谈好正式入职的时间后,乔知语就跟着祁湛行回了祁宅。
乔知语今天累的不轻,正准备回房休息,就被祁湛行按在了门板上。
高大健硕的男人将她拢在怀中,稍微急促的呼吸落在乔知语的耳畔,让她倏地精神了起来。
“乔小姐胆识见长。”
说话间泄露出的吐息端端正正的映在乔知语的耳朵上,距离近的就像是这男人正在吮着她的耳垂一般。
本能涌上的战栗感让乔知语轻颤了一瞬,她抬起头对上祁湛行的视线,莹润双眸中似有水意。
“祁先生这是要跟我记仇了?”
“记仇?”祁湛行嗤笑一声,“我可没有仇人。”
没人有资格做他的仇人。
乔知语心念一动,想起这男人先前在车上时别扭的反应,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臂环住祁湛行的脖子。
“那你这是要跟我算账?”
女人刻意放柔了的声音又绵又糯,如同一只收起了趾甲的小奶猫,正在用软软地的肉垫撩拨着祁湛行的心弦。
他的呼吸蓦地沉重起来,环着乔知语腰身的胳膊一紧。
“确实要算账,还得算一整晚。”
乔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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