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说自己今天开学,拿出了啊香今天送来的五粮液开开,帮他们把酒倒,跟他们喝了起来。
梅姐的酒量很好,啊香的也不错,钟天正自然也是不在话下,三个人斤装的酒很快就喝完了,梅姐又开了一瓶,坚持今天一定要喝的开心,只要不醉就好了。
“对了,梅姐,我问你个事情。”
啊香抿了口白酒,眼神瞟了眼身边的钟天正,跟着开口:“阿正在这里的这段时间,表现如何?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子走的很近啊?”
“啊?”
梅姐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看向钟天正,眼神茫然:“阿正没有跟你说嘛?”
啊香板着个脸:“说了,他说他有。”
“哎,不能吧。”
梅姐一下子也好奇了:“我记得阿正在这里非常老实的呀,也没有说跟哪个女孩子走的很近啊,就算他后来给诗诗妹子开车了,也没有说走的很近的。”
“哦。”
啊香深深的点了点头,看向钟天正的目光明显柔和了很多:“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他不老实呢,失忆了以后就把我抛之脑后跟别的小姐姐好了呢。”
“那不能那不能。”
梅姐脸色微红的看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真的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么大的意外都没能拆散你们,更何况是其他的人呢。”
“来来来,夹菜吃,吃重点(同放开了吃)不要舍不得吃。”
梅姐把自己的筷子调转了一个头,伸进大碗里夹着鸭肉:“这都是老鸭肉,梅姐蹲了好久才拿出来的,很好咬的,这个鸭子啊养的越老越好,得有一年多了呢。”
“谢谢梅姐。”
两人盛情难却,再次推杯换盏起来。
梅姐放下酒杯,拿过边的玉溪香烟,递给钟天正一根,自己点:“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哦,是这样的,阿正的身有我们组织特地设定的芯片,可能之前打湿了以后定位失灵了,后来信号恢复以后,我们就找过来了。”
对于这次来的目的,啊香还是对梅姐有所隐瞒的。
有些事情。
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并不是不相信她,而是她知道的多了,反而容易被牵扯进来。
“对了。”
啊香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梅姐,你明天有事吗,没事的话帮我们一个忙,我先说给你听,答不答应看你自己。”
梅姐吐着烟雾摆了摆手道:“嗐,你这孩子,赶紧说,梅姐肯定帮你。”
“你明天呢,这样这样这样...”
啊香凑到梅姐的耳边,开始小声的说了起来,梅姐边听边点头,大包大揽:“就这么点小事,你还跟梅姐说答应不答应的,你也太见外了。”
“嘻嘻。”
啊香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一顿饭约莫吃了得有近一个半小时,梅姐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的喝过酒了,脸色喝的发红,两人帮忙一起把桌子收拾干净以后,钟天正起身,送啊香会李大富这边的别墅招待所。
月亮很亮。
两人这次没再是一前一后,而是一左一右相对前行,皎洁的月光洒下,把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交叠在一起。
钟天正身子凑到啊香的身边,手掌已经抓住了啊香的小手,啊香还想挣扎来着,直接被钟天正粗暴的握住,不允许她挣脱,相当的霸道。
“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钟天正比啊香高出很多,晚吃饭的时候,他在边听啊香跟梅姐说起自己的一些事情,当听到孩子的事情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为了孩子,你付出了很多。”
“这有什么的。”
啊香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淡淡道:“珍惜当下就好了嘛。”
“那我还是要郑重的跟啊香同学说一声谢谢啊。”
钟天正伸手在她的鼻尖刮了刮:“下次可不能这么傻了,再有这样的事情,你可不能这样,自己找个好男生...”
“呸呸呸!”
啊香一下子急眼了,捂住钟天正的嘴巴:“你说什么傻话呢!屁股给你打烂!稀巴烂!”
说着她还轻轻的在钟天正的嘴巴拍了三下,意思是刚才的话不作数。
“傻女人。”
钟天正笑了笑,心底流过一阵暖流,右手强势的把啊香搂住,护送她往前面走去。
“唔...你松开,流氓...”
“唔,好嘛,我不挣扎了...”
皎洁的月光下。
两人依偎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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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颜昭兴的公司的专业人员过来了,一个午都在跟李大富的团队就相关的合作事宜展开了讨论。
一午洽谈的也非常开心,最终的结果也算是一个双方互利互惠的结果,双方都很满意,直接就签订了合同。
颜昭兴也没有食言,当场就联系自己经营公司的朋友,让他安排公司的财务把初期的款项打了过来。
这种先打钱的合作,无疑是非常愉快的。
另外一边。
村里村民开的一家小棋牌室里。
说是棋牌室。
其实就是村里村长开的小卖部里,在铺子的隔壁偏房开三四个桌子摆桌子,供他们打牌或者打麻将,收取一定的位置费而已。
当然了。
这个打牌也是相当小的,赌博都算不,纯属村民打发时间的一种行为。
边还能有不少看客。
“我杠!”
梅姐叼着香烟杠一手,手法熟练。
牌友随口问了一句:“哎,梅姐,你今天怎么不去干活啊。”印象中,梅姐可是从来不出来打牌的,不是在李大富的场子里干活就是在其他的地方做散工。
“嗐,这不是李总跟京城来的小老板有新项目了么?!”
梅姐摸出香烟给大家派了一圈,有些小得意:“还记得我救的那个阿正么?现在确定了,他就是警察,跟李总谈项目的小老板认识阿正,好像跟他关系还很不错的样子..”
梅姐侃侃而谈,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跟村民热火朝天的说着。
原本外围围观的人群中。
一个中年听完这些话,不留痕迹的从人群中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