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自我折磨,孟少沛不会心疼的。”
“我只是在找办法,让自己赶紧冷静。”她抽了口烟,又呛又麻,吸进肺里竟觉得心不再那么难受。
“要我帮你吗?”严峻柏眸光透着冷戾,邪性笑了声:“至少也让他体会一下,这种蚀骨锥心之痛。”
“严少,你真的很能蛊惑人干坏事呢。”
严峻柏失笑:“你也可以拒绝,我不会强迫你。”
安然很快习惯了手里的烟味,似是下定了决心:“为什么我要拒绝?含泪默默逃走的事情我已经做过一次了,不想再这么窝囊,更不想与他再有什么纠缠。”
严峻柏认真的看着她,说道:“安然,我说真的,给我一个机会,等把孟少沛的事情处理好,跟我走吧。”
安然咽下喉间的苦涩:“我现在脑子乱得很,能否让我安静一下,我暂时不想去想这些。”
严峻柏抿唇略显无趣的耸了下肩,“好,我会等你给我一个答案。”
订婚的当晚,孟少沛喝了些酒,之前因为胃部做了手术,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所以不胜酒力。
他终于寻了机会,独自一人进了休息室,反锁上了门,醉得有点厉害。
无力跌进椅子,喘了几口气后,他才恢复了些力气,拿出手机给安然打了一个电话。
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也没有见面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此时,公寓内一片漆黑,安然抱膝坐在沙发里,悲伤到失去所有感知。
直到一道淡蓝色的光在这黑暗中亮起,她猛然回过神来,拿过了手机。
是孟少沛打过来的,订婚宴现在才结束吗?所以才会有空给她打电话。
安然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勉强冷静了接了电话。